童话小说 其他类型 苏卿栀萧砚睢写的小说太子他对我强取豪夺
苏卿栀萧砚睢写的小说太子他对我强取豪夺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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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卿栀萧砚睢的其他类型小说《苏卿栀萧砚睢写的小说太子他对我强取豪夺》,由网络作家“南明崖的洪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思绪良久。苏卿栀才决定现在应该出去一趟。毕竟萧砚睢在处理公务,萧砚睢方才的那一番行为,本就让苏卿栀心里有些不舒适。出门之时,苏卿栀身旁除了小翠在旁,还有几个小厮跟随着。市街之上,琳琅满目,小摊贩卖声此起彼伏,车头不见车尾,熙熙攘攘,热闹非凡。苏卿栀进了一家胭脂店铺,胭脂店铺当日所展示的胭脂皆是最新流行款式,价值不菲。老板娘一见苏卿栀身上所戴之物绝非一般高门贵府出来的贵妇,定然是跟皇族牵涉上关系的,且地位也不是一般的高。老板娘满脸堆笑,热情非凡,将店铺最好的胭脂都拿了上来,诚意十足,“娘子这般好容貌,好不看看这些胭脂,定然是与娘子最是相配的,一般的胭脂,我都不敢拿出来嘞,恐不得娘子欢喜。”苏卿栀眼眸之中带着淡淡的笑意,可无形之中又带着...

章节试读


思绪良久。

苏卿栀才决定现在应该出去一趟。

毕竟萧砚睢在处理公务,萧砚睢方才的那一番行为,本就让苏卿栀心里有些不舒适。

出门之时,苏卿栀身旁除了小翠在旁,还有几个小厮跟随着。

市街之上,琳琅满目,小摊贩卖声此起彼伏,车头不见车尾,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苏卿栀进了一家胭脂店铺,胭脂店铺当日所展示的胭脂皆是最新流行款式,价值不菲。

老板娘一见苏卿栀身上所戴之物绝非一般高门贵府出来的贵妇,定然是跟皇族牵涉上关系的,且地位也不是一般的高。

老板娘满脸堆笑,热情非凡,将店铺最好的胭脂都拿了上来,诚意十足,

“娘子这般好容貌,好不看看这些胭脂,定然是与娘子最是相配的,一般的胭脂,我都不敢拿出来嘞,恐不得娘子欢喜。”

苏卿栀眼眸之中带着淡淡的笑意,可无形之中又带着几分疏冷之意,只说道,

“这些我全买了。”

老板娘一听,笑得合不拢嘴,这是遇到金主了啊,出手可真大方,可赚了不少的钱。

少说了都有了一百多两银子了。

“好,我给娘子包起来。可否需要我将这些胭脂送入娘子的府上?”

苏卿栀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几个小厮,手上早已没有了空余的位置。

她今日几乎将喜欢的东西都买了个遍,花的又不是她的钱,苏卿栀心中自然痛快了一些。

不过买这些东西,也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让萧砚睢降低戒备心,也不至于派些暗卫监视她的行为。

“将这些送入东宫里头。”苏卿栀开口说道。

老板娘一听这苏卿栀是太子的人,就不由地想到前几日皇后为太子纳良娣的事情,着实是没有想到太子竟会如此重视良娣。

恐怕今日一过,这方圆不远的百姓便会将太子重视苏卿栀的事情传个遍,太子心里恐怕也是乐意听这些话的。

而此刻的东宫书房内。

“花了几百两银子?”指骨蜷缩控制着笔锋,可终究受些影响,有些偏斜,让萧砚睢心绪有些不稳。

萧砚睢今日刚准许苏卿栀的条件,他一走,不过一会的功夫,苏卿栀转头便离开了东宫,似是很不情愿与他同去。

萧砚睢将笔搁置在一旁,凤眸微凝,只是说道,

“她还没回来么?”

在暗中一直观察苏卿栀的十一回禀道:

“属下瞧良娣还没有回来的意思,恐怕还得好一阵子。”

凭借着直觉,萧砚睢并不觉得苏卿栀会如此做。

只是问道:

“她还做了何事?”

“还会去诗社与些闺阁女子说些话的,具体的内容,属下就不知道了。”

仅仅是两个时辰而已,十一却见苏卿栀去了好些地方,兜兜转转,他有时候都觉得疲倦,倒也觉得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殿下,是否需要属下将一些暗卫给撤回来?”十一开口问道。

“不用,孤要亲自过去一趟。”

他今日同苏卿栀说过他会晚些去绮兰院的,可这也说明了一点,苏卿栀会因为这句话而认为他不会寻她的。

或许会发生有些令他感到惊讶的事情。

……

苏卿栀几乎逛了半日,身心早已有些疲倦了,可依旧不想回东宫,便待在雅阁吃些美味珍馐,透过窗牖,月色如阶,景色似乎融合在一起了,显得尤为静逸怡心。

身旁的小翠开口道:

“小姐,我仍然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的行踪呢,但我不知道他们在何处,就是一种直觉。”

苏卿栀神色平静,并不感到意外,

“是有些暗卫的,他说过的。”

“奴婢虽是待在东宫的时间不长,但总感觉这太子疑神疑鬼的,太子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小翠不敢再东宫明说的疑惑给说了出来。

“是察觉了一点,但需要掩盖过去的,今日的行为,想必他也不会有太大的疑心的。”

话音刚落,小翠便听见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瞬时将自己本说出来的话给咽了下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就是往这个方向来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映入眼帘径直走来几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其中一个说道:

“良娣,太子殿下就在下面的马车里候着。”

隔着屏风,苏卿栀的眸子当中汇聚几抹恹色,连着语气都带着几分冷意,

“我知道了。”

苏卿栀并没有停留多久,主要是害怕萧砚睢又会抽什么不正常的风。

走至华贵马车前,苏卿栀唤了一声,“殿下”

不一会的时间,映入眼帘的便是萧砚睢隽冷的面容,将手伸至苏卿栀的跟前,完全是一副体贴的样子,可有谁知道这心里面又有多坏呢,

“上来吧,栀栀。”

苏卿栀没有一丝犹豫,将手搭上前,笑意嫣然,

“多谢殿下。”

刚入马车没多久,这马车外便传来一道温润熟悉的声音,

“栀栀,是你吗?我有些话想与你说。”

方才在远处的宋泽瞧见苏卿栀进入了这马车,只是未曾注意到这太子也在马车内。

所以此刻的苏卿栀心里紧张得跳到了嗓子眼,看了一眼萧砚睢的神色,并未太大的变化,不过眼底的笑意倒是愈发得深,是何种情愫,倒让苏卿栀心里惴惴不安。

撩开垂幕,将半张脸露了出来,对上了宋泽的视线,维持了面上的平静,语气很是严肃,眼神似乎在提示着宋泽,这马车内不单单只是她一人而已,

“宋泽,我现在是良娣,是太子的人,你该称呼我为良娣的。再者我现在要回东宫了,不合礼仪。”

倏然,苏卿栀便觉腰间一紧,萧砚睢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苏卿栀的脖颈上,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意,清冽带有磁性的声音透着不容置喙,

“让他将话继续说下去。”

苏卿栀的身体几乎绷得笔直,从来没有想到萧砚睢在此刻会做出这样的行径,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苏卿栀只觉得身后的萧砚睢的动作愈发大胆了起来。

得到明确拒绝的宋泽只觉得苏卿栀迫不得已,如今这样说话,倒也合乎情理。


“退下吧。”

萧砚睢走上前,单单将视线落在榻上的女子。

卸下身上的一层衣物,动作很是自然地将苏卿栀揽入怀中,冷白指骨顺着苏卿栀的唇瓣来回摩挲着,似乎有些爱不释手。

约莫半刻钟,萧砚睢便也闭上眼。

一刻钟后。

苏卿栀动了动身子,感觉有些阻碍,迷迷糊糊便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双幽深的眸子。

霎那间,苏卿栀的心脏跳动得很快,大脑之中几乎空白,梦魇之中的窒息感瞬间爬上心头,恐惧胆颤不已。

对于梦中之事,苏卿栀如今已经彻底相信了个底。

在还未入东宫之前的一阵子,她便梦见了萧砚睢。

她本以为那只是梦而已,可现在成了现实,逃脱早已来不及,似乎就像注定好了一般。

萧砚睢眉骨微隆,看着苏卿栀眼神怔怔的,甚至带着几分惊恐之情。

萧砚睢亲着苏卿栀的唇瓣,勾着她说:

“栀栀在害怕什么?是害怕孤么?孤来了,栀栀就这么不高兴么?”

萧砚睢的一句话瞬间拉回现实,苏卿栀顿时清醒了不少,随即摇了摇头,

“臣妾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感觉很害怕。”

萧砚睢嘴角勾起几分弧度,眸子似笑非笑,语气深沉道:

“那栀栀不妨告诉孤,栀栀所梦之事?”

苏卿栀往萧砚睢的身上靠了靠,语气带着几分娇嗔害怕:

“臣妾梦见殿下将我关在一个很暗的地方。”

萧砚睢将苏卿栀的身子往上拖了拖,径直对上视线,薄唇轻启,

“所以栀栀是在害怕孤将你关起来么?”

苏卿栀很是倘然说道:

“自然害怕。”

若说在遇到萧砚睢之后,苏卿栀虽然再无做过相似的梦魇,可每每想起之前的梦魇,苏卿栀更是不愿意将之后的事情变成真实。

若说有前世今生,梦魇之事为前世,可她为何只窥见一部分,对于许多事情,她都是不知道的。

萧砚睢手掌贴在苏卿栀的后背上,顺着蝴蝶骨一步步往下移,生是感觉在步步逼问,

“栀栀既然害怕,那栀栀就该听话,不要逆着孤的意思。”

苏卿栀并未回着萧砚睢的话,注意点都转到萧砚睢那不安分手。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暗沉的眸子从未在苏卿栀的身上离开过,

“栀栀可还记得昨晚说过什么?”

苏卿栀并未说话,本想半坐起身子,可下一秒,双腕硬是生生被萧砚睢给控制住了。

萧砚睢将苏卿栀压至身下,吻着皙白的颈侧,清冽具有磁性的声音四散开来,

“栀栀难不成是哄骗孤的?”

萧砚睢见着苏卿栀在避着自己,脸色肉眼可见阴沉了下去,语气裹挟丝丝寒意,

“栀栀既然做出了决定,那可就怪不了孤了。”

苏卿栀刚想要借脱别的事情来试图分散萧砚睢的注意力,可不过顷刻间,萧砚睢便将她的话全部吞于唇齿间。

苏卿栀紧紧咬着唇,可萧砚睢力道之间又重了几分。

终究受不住。

绮兰院隐隐约约可听见女子抽泣娇吟的声音。

直至夜半,渐渐没了动静。

可萧砚睢却依旧揪着事情不放,眼底氤氲着怒意,弄嘲般说道:

“栀栀宁愿自己受着,也不愿主动,是么?”

在这个节骨眼上,苏卿栀到知道自己得糊弄过去,不然接下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苏卿栀将手放在萧砚睢的肩颈上,肌肤相贴,让萧砚睢的眸子逐渐变得暗沉,静静等待着苏卿栀的下一步动作。


可下一秒,苏卿栀双手环住萧砚睢紧瘦的腰肢便闭上了眼。

实在疲倦极了,还未等萧砚睢反应过来,苏卿栀便已迷迷糊糊似睡着的样子。

萧砚睢冷笑一声,

“栀栀,欠下的总归要还的。”

苏卿栀意识迷离听到这一句话,虽是害怕,但也被萧砚睢吓了多次,也做了让她害怕之事。

所以现在这般,苏卿栀心里便想着让它快点过去就好。

……

翌日一早。

苏卿栀在还未睁开眼睛之时,肌肤相贴的感觉瞬时间就让苏卿栀清醒了。

动了动腿,更是让苏卿栀再也不敢动了。

这让苏卿栀不得不面对现实,睫毛轻颤,眸子当中是不可掩饰的慌张紧张之色。

萧砚睢还在睡着,所以她可以自己起身离开萧砚睢的。

正当苏卿栀决定离开之时,却不曾想萧砚睢早已控制了她,双臂遒劲有力,压根逃脱不得。

萧砚睢分明是醒了,可就是装作没醒的样子。

苏卿栀真是恨不得现在就离开萧砚睢,离开这东宫。

心中也着实没有想到堂堂太子殿下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萧砚睢对她所做的许多事情对她来说都算得荒唐。

苏卿栀抵住心中的羞耻感,唤了一声,“殿下,臣妾知道你没有睡?可臣妾现在饿了。”

萧砚睢依旧没有应允。

对于承诺之事,苏卿栀本以为可以躲得过去的,可她应该明白萧砚睢的性子。

向来只有接受的份,哪里容得下她反抗几分呢。

正当苏卿栀以为会一直这般纠缠下去的时候,萧砚睢开口说道:

“栀栀昨晚这般敷衍,今日怎会如此紧张?”

萧砚睢真确感受到了苏卿栀的紧张。

苏卿栀抿着唇,眼中是不言而喻的羞愤之情。

萧砚睢嘴角勾了勾,笑意不达底,

“栀栀放松些就好了。”

苏卿栀语气淡淡,

“那殿下何时予臣妾下榻?”

“栀栀这般急作甚?栀栀如今与孤是夫妻,鹣鲽情深一番,栀栀不喜欢么?”大掌抵着苏卿栀纤细颤抖的盈软腰肢,直至腰骶,微用力,两人的距离更近了一些。

隽冷矜贵的面容上并未有太大的起伏,反倒是苏卿栀紧紧咬着唇瓣,避免发出羞耻的声音。

过了良久,苏卿栀神情之中透着几分凄怨,可眼神之中又似乎夹杂着委屈之情,攥紧了手指,

“殿下,臣妾错了。”

萧砚睢见此故作叹息一声,语气之中却没有丝毫避让,

“那栀栀主动一番还作数吗?”

一时间无语凝噎,苏卿栀知道萧砚睢是不打算将这件事情给揭过了。

苏卿栀主动将朱唇凑了上去。

……

一个时辰之后。

萧砚睢在绮兰院用完早膳便离开了。

萧砚睢前脚刚走,苏卿栀动作丝毫不带犹豫便将早已备好的避子药丸吃了下去。

虽说她现在也用不着在每一次的房事后服用,但为了保障万无一失,她不得不如此做。

青芜走进来之时,最为醒目所注意到的便是皙白似皑雪般的脖颈上的红印子,甚至都有些紫了,不过是一秒的时间,青芜便连忙挪开了视线,双眉往下敛着,

“太子妃,殿下说这几日的东宫事务便不用太子妃处理了,说是太子妃辛苦了。”

话音刚落,苏卿栀心中不由冷哼一声,她能不辛苦吗?

几乎就是一整日的时间,苏卿栀连着走几步都不太行。

苏卿栀不知道为何,每当萧砚睢离开之后,心中都有一阵后怕,毕竟萧砚睢似乎向来都能够看透她的心思,从里到外无一不透着坏。


“想逃,是么?”

男人修长的手指蓦地攥紧苏卿栀的下巴,眼底尽是晦暗,眉眼寒气逼仄。

另一只手掌紧紧圈住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寸寸往上移,步步紧逼,无形当中织着窒息的网,让人生出恐惧之心。

见着苏卿栀未语一言,径直撬开贝齿,又急又重,攻城略池般的侵占性十足。

纵使怀中的女子拼命反抗,也于事无补。

随之而来的便是衣裙撕碎的声音,露出香肩滑腻来,肌肤之上的红印子更为醒目。

苏卿栀眼眶中布满了水雾,眸子当中充满了厌倦与憎恶,同时身子也因为男人的控制,愈发颤抖,双肩如筛糠惊颤。

“偌大的东宫,你以为还能够逃去哪?”

“逃不了的,东宫会囚你一辈子的。”

凤眸狭长,眼神病态般紧紧锁住眼前之人,眼底似野兽般控制欲在肆意增长着,嘴角勾勒起肆邪的弧度,

“怎么,调。教的还不够吗?那孤只好让你长长记性了,长记性了,就不会逃了。”

……

“啊!”

苏卿栀梦中惊醒,鬓间汗涔涔,眸子当中尽是惶恐。

近些天来,这些恐怖的梦一直在困扰着她。

起初,她并不知道梦中与她纠缠的男子是谁,只不过后来凭借男子口中所说的话,才有了一个确认的判断。

与她纠缠的男子是太子。

偏执恣睢的眸子让她永远忘不掉,即使只是一场梦而已,可恍若身临其境。

行为之中对她尽是占有欲和偏执,一双眸子就可以猜透她心中所想的一切。

仿佛前世经历过。

一生都被恐惧支配着,没有自由,只是东宫的金丝雀。

与现实相关的梦,苏卿栀纵使怀疑它的真实性,但却奈何不了心中作祟,为了以后日子能够安稳顺遂些。

她定然是要离太子远些的。

启云朝太子乃皇后嫡出,血脉正统,皇后亲弟弟为一品大将军,掌握重要兵权,后宫中馈之权被皇后把持着,太子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皇帝。

而她父亲官任户部侍郎,曾救过被刺客刺杀的皇后,其父亲能够官位至此也是得益于皇后。

皇后为报答她父亲救命之恩,便将贴身玉佩交由父亲,若来日遭难,可凭借此物去寻她。

她父亲虽说能力不是出众的,但在各个方面上兢兢业业,品性清廉,百姓无不称好。

本以为也不用上皇后所赐的玉佩,却不曾想相隔十年,三皇子叛乱,她父亲所牵涉的一些度支与三皇子有关。

父亲作为嫌疑人,被抓入刑部大牢,而她便是要凭借这玉佩进宫面见皇后。

求皇后能够为她父亲洗刷冤屈。

思及此,苏卿栀不由攥紧了手中纹路清晰的玉佩,走至雕花窗牖前,单手撑在矮桌上。

阵阵清香凉爽的微风拂过她的脸颊,让苏卿栀不安的心稍稍放松。

思绪很远,待他父亲相安无事之后,她便会让父亲自请赴任京城之外的官职。

京城并不适合她的父亲。

且她也不想一直被噩梦困扰着。

太子对她许是洪水猛兽,至少梦中事实如此。

倏然,门扉处响起叩声,

“小姐,可又是被噩梦惊扰了?想必小姐太过忧心老爷的事情。”

小翠走至苏卿栀的身旁,眼神难掩担忧,老爷被关入刑部大牢已有两天有余。

小姐几乎日夜奔波,使了各种法子也无济于事。

又加之这几日连绵不断的梦魇,导致苏卿栀更加清瘦,连这眉眼之间都难掩贫乏倦意。

如今唯一的希望便是皇后所赠的玉佩了。

“小姐,要不再睡会?”

此刻已是卯时,苏卿栀并无任何睡意。

再者,她今日需进皇宫恳求皇后能够救她父亲一命,查明真相。

苏卿栀坐于妆奁前,看着铜镜当中的自己。

容色姝丽秾艳,眉如远黛,媚态天成却绝无妖冶之姿,浑然天成。

这张脸对于现在苏卿栀来说许是祸事,毕竟她原先就因这张脸惹来不少坏事。

李家公子因她拒绝,精神忽变得不正常,其李母连着一月有余到她府上闹。还有偷混入府上向她表达情意的男子。

………

这些事情,多得让苏卿栀有些数不过来了。

更何况现在她父亲因莫须有的罪名押入这刑部大牢。

苏卿栀心中自是明白她这张脸不能够太惹眼,会招来不属于她的是非。

苏卿栀敛眸,鸦羽般睫毛眼睑下投下一片小阴影,将晦暗情愫尽收入眼底。

“进入皇宫之后,一切都需小心谨慎,你在我脸上点些斑痣,总归不会太过显眼。”

小翠自是明白小姐的担忧,便颔首应道,

“是,小姐。”

两个时辰后。

苏卿栀来至宫门,因玉佩身份标识,皇后身边的李嬷嬷便来迎接。

瞧见苏卿栀头戴帷帽,李嬷嬷神色无波,只是问道:

“姑娘这是怎么了?”

“只不过偶感风寒,不过现下早已好的差不多了,还请嬷嬷放心,小女有要事求见于娘娘。”

李嬷嬷脸上堆笑,可眸子当中又叫人看不清楚,

“娘娘自是知道姑娘所求何事,姑娘只需将具体事务告知于皇后娘娘便行了。”

“小女多有麻烦了。”

随即,苏卿栀便眼神示意了一下小翠,小翠便将囊袋交由李嬷嬷手中。

“这只是些小心意,还请嬷嬷笑纳。”

李嬷嬷垂眸落在手心当中的囊袋,心中掂量了几分重量,比她以前所收的都要重一些。

视线不经意的在苏卿栀的身上停留了几秒,行为举止之间颇有大家闺秀之范。

李嬷嬷满意地点了点头,正要准备带苏卿栀去往坤宁宫之时,却瞧见不远处一抹颀长的身影。

男子身穿墨色织金华服,眉眼之间难掩凉薄漠霜,周遭压迫感随之而来,浸在皇宫当中骨子里冷冽气势早已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明显。

“参见太子殿下。”

苏卿栀闻言不由一愣,脑海当中再次闪现无数的梦魇,脊骨挺得笔直,恐惧逐渐蔓延至心底。

苏卿栀安慰着自己,这只是梦而已,或许当不了真。

美眸当中慌乱之色迅速不见了踪迹,苏卿栀反应过来,连忙规矩地向萧砚睢行了一个礼,

“臣女参见太子殿下。”

隔着帷帽,萧砚睢并未看清楚苏卿栀眼底慌乱的神色,只能够看出个大概容貌。

萧砚睢并未在意,神色淡淡扫过李嬷嬷一眼。

单凭一个眼神,李嬷嬷自是知道萧砚睢所问之事,

“殿下,她乃使户部侍郎苏氏之女,现下正有要紧事要与娘娘商讨。”


萧砚睢扭头将视线转到苏卿栀憔悴的面容上,手掌紧紧扣住苏卿栀的纤细宛若无骨的手,眼底的神色意味不明,过了几秒钟才道:

“那孤便陪栀栀一直去找这个李神医。”

苏卿栀点头应下,心里不由衷地慌乱几分,对上萧砚睢一双具有穿透力的冷眸,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时间很快。

一辆马车停留在了茶香铺子前。

苏卿栀若想离开这里,必须得将萧砚睢引开,不然躲在暗处的死士也不好下手。

正当苏卿栀还想着用什么理由支开萧砚睢之时,却听萧砚睢说:

“栀栀看完诊,拿完药方子便回东宫,父皇急召孤回皇宫,孤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苏卿栀点头应下,“好。”

萧砚睢伸出手,手背贴在苏卿栀的额头上,神情之中带着几分懊恼之情,

“这皇宫之中当真是养了些庸医,连栀栀的病都不能够治好,若是栀栀觉得李大夫医术好,可以让他入这东宫,以后专门给栀栀调养身子。”

苏卿栀呼吸有些不顺,咳嗽了几声,摇了摇头,

“不用了,妾身觉得李神医在外行医惯了,进这东宫,恐怕有些不适。”

“好,那栀栀便去吧。”

苏卿栀下了马车,小翠在旁搀扶着,再无别的侍女侍卫跟随。

苏卿栀转身,便见萧砚睢手握缰绳,驰骋着马,后面跟随十几个士兵,气势磅礴,给人一种似乎有大事欲发生的感觉。

萧砚睢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苏卿栀的视线之中。

可苏卿栀并没有想象的轻松,心愈发沉闷了起来,连着眼中都露出几分慌乱惊措的情愫来。

小翠眉心一跳,预感不对,将心中的担忧给说了出来,

“小姐,这太子殿下也不派其他人照拂小姐,绮兰院之中也皆是太子的耳目,怎会如此放心小姐呢。太子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苏卿栀敛下眸子,从袖管之中拿出玉瓶,将解药服入口中。

感觉身子好了一些,苏卿栀琉璃般的眸子裹挟几分清冷之意,但更多的对绝望的接纳,

“不去冀州了,他说不定就在等着我呢。”

(还有一章,明天补回来。)

“小姐,是打算回东宫吗?”小翠问道。

这太子已经知道她家小姐要出逃的意思,可现在的这番行径……

无疑是在等着苏卿栀的选择,这恐怕不是选择,走向的是死路。

“不回,既然冀州去不成,便去其它的地方。这次回了东宫,恐怕再也出不去了。”苏卿栀眼底裹挟几分凄芜,连着呼吸都有些紊乱。

回想着萧砚睢前几日几番的试探,更不由地让苏卿栀的心里寒了寒,似乎有一根寒刺戳进了她的五脏六腑,疼痛不已,可偏叫无可奈何。

哪怕希望再低,她都得逃。

“小翠,你在南里路处备好一辆马车,地方的位置就在我们曾经踏春的地方-福舟寺五十里外,那个位置较为隐秘些。你先去一间铺子换身衣裳,纵使有人盯着,也可以甩开他们。”苏卿栀的眸子变得深沉起来,她可绝对不能够让萧砚睢知道她如今改了计划。

小翠点头应下,还没一会的功夫,便消失在人群之中。

还未等苏卿栀整理思绪,脖颈间突然出现凌礼异常的剑,身后传来一道温润熟悉的声音,

“栀栀,我带你走。苏父已经到了冀州,我有些不放心,便想着亲自带栀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