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舒棠靳之年的女频言情小说《海棠未语春色休陈舒棠靳之年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不渡闲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陈舒棠直截了当的话,王支书尴尬地轻咳一声:“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我们也不能妄下定论。”他顿了顿,神情严肃,“但是后续的调查,我们需要陈同志你的配合。”听明白王支书话里的意思后,陈舒棠倍感心寒:“难道组织要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搜查我的住处吗?”还没等王支书回答,办公室的门被推开。靳之年身着军装走进室内,紧紧盯住陈舒棠:“对,组织要对你的住处进行搜查。”办公室里的电灯晃目,陈舒棠第一次觉得这屋里这么亮堂。她甚至能把靳之年眼底的怀疑看得纤毫毕现。“王支书,我现在就带人去陈同志的住处搜查。”转头向王支书报告完,靳之年不由分说地拉住陈舒棠往外走,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士兵。男人强硬地推着她往前走,强烈的屈辱感折磨着陈舒棠的理智。她活脱脱像个证据...
听到陈舒棠直截了当的话,王支书尴尬地轻咳一声:“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我们也不能妄下定论。”
他顿了顿,神情严肃,“但是后续的调查,我们需要陈同志你的配合。”
听明白王支书话里的意思后,陈舒棠倍感心寒:
“难道组织要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搜查我的住处吗?”
还没等王支书回答,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靳之年身着军装走进室内,紧紧盯住陈舒棠:“对,组织要对你的住处进行搜查。”
办公室里的电灯晃目,陈舒棠第一次觉得这屋里这么亮堂。
她甚至能把靳之年眼底的怀疑看得纤毫毕现。
“王支书,我现在就带人去陈同志的住处搜查。”
转头向王支书报告完,靳之年不由分说地拉住陈舒棠往外走,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士兵。
男人强硬地推着她往前走,强烈的屈辱感折磨着陈舒棠的理智。
她活脱脱像个证据确凿的罪犯。
“靳之年!你到底要干什么!”
可靳之年完全无视她的挣扎,径直走向部队大院:“舒棠,别闹了。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们要公事公办。”
可对上她泛红的眼眶后,他语调骤然软了下来,“乖,只是简单搜查一下。”
听到他的话,陈舒棠只觉得喉咙沙哑得说不出话,最后保持沉默。
反正不论她说什么,靳之年都不会信的。
他们一帮人走在营区的大道上,不断引来大家的侧目,议论声纷纷灌入陈舒棠的耳中:
“这什么情况?不是说陈同志是被冤枉的吗?”
“谁知道呢,看这阵仗,说不定还真是她出于嫉妒给张医生下药的。”
“亏我们之前的饭都出自她手呢,想想都觉得后怕......”
各种怀疑猜测的目光落在陈舒棠身上,酸涩的苦楚在她心尖不断翻涌。
前几天的还在笑呵呵和自己打招呼的同志们,如今却像看罪犯一样向她投来鄙夷的视线。
但被伤得遍体鳞伤后,陈舒棠突然感受不到心痛了。
她冷眼看着靳之年指挥着他的下属四处翻找着她的家,仿佛置身事外般淡然。
直到小小的家被他们翻得一塌糊涂、满地狼藉,靳之年这才喊停下属。
很显然,陈舒棠没有偷泻药。
靳之年眸中尽是歉意,但碍于其他人也在场,他到最后也没有把心里的那句抱歉说出口。
“陈同志的嫌疑已经洗清了,大家撤下吧。”
看着靳之年准备跟着下属离开,陈舒棠扯住他的衣角:“等等,你先别走。”
她递出一个胶水封好的信封,“我有份礼物要送给你。”
接过那封薄薄的信,靳之年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
“这是什么?怎么突然想起来要给送礼物?”
陈舒棠勾唇轻笑:“你就当是我对我们未来的祝福吧。”
她佯作神秘地顿了顿,“要等你出完任务后才能打开看哦,不然就不灵了。”
闻言,靳之年心底多了几分期待,他频频点头应下:
“好,我肯定乖乖听我们家舒棠的话。”
看到他那副热切盼望那日到来的样子,陈舒棠只觉得好笑。
靳之年,等你看到里面的内容。
希望你还能像现在这般高兴。
察觉到陈舒棠低落的情绪,张婉妍故意走到她身旁,提起裙摆转了隔圈:
“舒棠妹妹,你快看看我这身新衣裳好不好看?这可是之年送我的生日礼物呢。”
裙摆硬挺的裙边刮过陈舒棠的脸颊,她这才不得不抬头瞪去。
只见张婉妍穿着一条新潮的碎花裙子,一看就知道是镇上百货公司的好货色。
发现陈舒棠紧盯着那条碎花裙,靳之年清了清嗓,神色尴尬地转移话题:
“舒棠,我过几天要去出任务。等我回来,我们的结婚申请估计也下来了,到时候我给你买条更漂亮的裙子结婚穿。”
他口中虚无缥缈的承诺,陈舒棠听得够多了。
当初他们私奔的时候,靳之年就说要娶她为妻,她也对他的誓言深信不疑。
但等陈舒棠到了可以领证的年龄,他却说自己正在争取升职,这个阶段不适合提交结婚申请。
事到如今,靳之年又开始口口声声说要娶她。
可陈舒棠已经不想嫁了。
反而是张婉妍听到靳之年说的话,脸色黑得像是要滴出墨来。
注意到点缀着海棠花的小石堆,狡黠的光从张婉妍眼中掠过。
她猛地上前一脚踢翻那精致的墓,佯作惊呼道:
“舒棠妹妹快躲开,有虫子!”
看见小白的墓碑被毁,陈舒棠急得起身,却不料张婉妍故意撞向她。
手上的骨灰盒瞬间坠落在地,盒盖子也因撞击意外磕开,小白的骨灰倾洒了一地。
见状,陈舒棠急红了眼:“张婉妍!你疯了吧!”
此时风不合时宜地吹起,一下子吹散了地上的骨灰。
她甚至来不及挡风,灰白的粉末便混入松散的泥土,顷刻间不见任何踪影。
大脑中的某根弦突然断裂,陈舒棠攥成拳头的指节间发出轧碎核桃一般的脆声。
眼看她要扑去拽张婉妍的头发,靳之年长腿一迈挡在两人之间:“陈舒棠,你给我冷静点。”
“婉妍她又不是故意的,你生什么气?”
“又不是你爸妈的骨灰,有必要做这些无用功吗......”
还没等靳之年说完,陈舒棠抓起一把尘土砸向依偎在一起的两人:“给我滚开!”
下过雨的泥很湿润,棕黄的泥巴一下子粘在张婉妍的碎花裙上。
看见陈舒棠污了自己的新衣裳,她顿时泪眼涟涟,哭着跑回宿舍楼。
靳之年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冰冷的目光紧紧锁定跪在地上的陈舒棠:
“陈舒棠,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今晚你乖乖在家待着,我们好好谈谈。”
他自顾自地说完,转身便跑去追张婉妍。
温热的液体在眼眶里打转,陈舒棠手抖得厉害,好不容易才重新下葬好小白。
刚走出大院,有人匆匆赶来,给陈舒棠捎来了王支书的消息。
她的转业申请批不下来了。
得知这个消息,陈舒棠脸色惨白,急忙赶去王支书的办公室。
顾不上敲门的礼节,她猛地推门而入:
“王支书,我的转业申请怎么突然就批不下来了啊?”
看到她额角沁出冷汗的慌张样,王支书有些疑惑:“陈同志,你很急着转业吗?”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陈舒棠总算镇定下来,向王支书敬了个礼:“不,是我有点惊讶。”
看到她冷静后,王支书这才继续开口:“陈同志,你先别着急,也不是什么大事。关于你的申请,组织这边可能会因为你的作风问题驳回。”
说着,他面露难色,“上次卫生站的张同志举报你下毒的那件事,组织这边查到仓库里泻药的数量对不上。”
王支书的话恍若一道晴天霹雳,陈舒棠双目圆睁,满眼尽是难以置信:“所以......”
她几乎是从嗓子眼挤出声音,“组织是在怀疑我偷了泻药,特意去给张婉妍下毒?”
他的视线落在陈舒棠红肿的皮肤上,心跳瞬间慢了一拍:“这是怎么了?”
靳之年正想冲去看她的伤势。
可等他看到倒在狼藉地面上呻吟的张婉妍后,靳之年毫不犹豫地跑向张婉妍。
扶起她后,靳之年感受着怀中人的颤抖,他怒斥道:“陈舒棠你疯了吗?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毒!”
“我先送张婉妍去卫生站,等回来再找你算账!”
看着他横抱张婉妍走出房门,陈舒棠脑子里只剩无尽的空白。
原来一向冷静理智的靳营长,也会有如此失控的一刻。
心痛的后劲如野兽撕扯心脏,陈舒棠呆愣了半天,才像一缕游魂一样默然离去。
顾不上手臂上的伤,她径直翻找着一个个垃圾桶。
张婉妍家里的,大院里的,她都找过了。
可怎么也找不到小白的尸骨。
陈舒棠满手脏污,手上烫伤的水泡被垃圾桶里不知名的尖锐物体划破,阵阵传来钻心的疼。
直到天空的余晖散尽,暮色渐沉之际,她终于在街边的垃圾堆里翻到了还在滴血的袋子。
今早还生龙活虎的小白,现在却成了一具血淋淋的骸骨。
亲眼看到被染红的白色皮毛,陈舒棠只觉如坠冰窖,浑身发冷。
天空滴落几滴雨水,顷刻间就变成暴雨倾泻。
泪水与雨水交织,一时竟分不出界限。
陈舒棠怀抱着小白,眼睁睁看着血水染红衣裳。
今年的第一场春雨终于到来,可小白再也看不到明媚的春日了。
任由雨淋湿全身,陈舒棠红着眼眶拜托后厨的老师傅帮忙火化小白的尸骨。
当晚,她紧紧抱着装着小白骨灰的小盒子,把自己锁进房间。
听着雨点拍打窗户的声响,陈舒棠蜷缩在屋里的小床上,仿若舔舐着伤口的受伤小兽。
想着过去的种种,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陈舒棠一直以来珍视的爱情和事物,她全都没能留住。
现在的她,真的一无所有了。
但陈舒棠想通了。
只要转业申请一批下来,她就立马动身回家,去继承陈家宝贵的厨师技艺和配方。
彻底离开这个承载她五年喜怒哀乐的部队。
彻底离开靳之年。
绵绵不绝的春雨下了整整七天。
直到天空再次放晴,陈舒棠这才走出昏暗的房间。
过去的一周里,梦魇不断折磨着她。每次哭喊着从噩梦中醒来,她的枕边都湿了大一片。
隔壁屋夜夜传来暧昧的呻吟和低喘,可靳之年一次也没来探望过她。
小心翼翼捧着小白的骨灰盒走进大院,陈舒棠抬头望向门口那棵海棠树。
粉嫩的海棠沐雨而开,春意盎然。
但经过几天的风吹雨打,地上满是残花败叶。
陈舒棠俯身捡起地上较为完好的海棠花,用石头为小白搭了一个小墓碑。
她刚用手在树根旁挖出一个小土坑,身后突然有人喊她的名字。
“舒棠,你在这干什么呢?”
回头发现是靳之年和张婉妍后,陈舒棠立刻埋头继续干自己的事情,不想搭理他们。
见她高傲冷淡的态度,张婉妍有些恼了:“喂,我们跟你说话呢。”
靳之年从未见过陈舒棠对他这种拒之门外的样子,视线不断上下审视着她是否有什么异样。
注意到她手上尚未痊愈的伤疤后,他剑眉紧锁,眼底闪过一丝心疼:“舒棠,你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
侧身躲开他的触碰,陈舒棠早已麻木的心还是泛起苦涩的涟漪。
烫伤已经近乎痊愈,他现在再来关心有什么意义?
还没等他开口说完,身边的张婉妍后仰摔倒在地,尖叫道:
“呀!哪来的狗!”
一条通体雪白的田园狗摇着尾巴出现,陈舒棠眉眼无意识柔和下来。
她不在的这几天,可能是没人喂养,小白也瘦了。
“你不要过来!”
小白只不过是靠近嗅了嗅她,没想到张婉妍反应这么大。
靳之年一眼认出这是陈舒棠养的狗,掩盖不住的嫌恶瞬间取代他脸上微弱的歉意。
刚才还在开心摇尾巴的小白立刻被靳之年一脚踹开,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见状,陈舒棠顿时气急:“靳之年!你干什么!”
坐在地上的张婉妍带着哭腔,委屈兮兮地扯住靳之年的裤脚:“靳营长,我好像把脚崴了。”
一听到她的话,靳之年对陈舒棠的责骂充耳不闻,只顾着检查张婉妍的脚伤。
发现她脚踝微红后,靳之年脸色一沉,扭头对陈舒棠说:“我要带婉妍去她的新宿舍,你先帮忙拿着行李。”
话音刚落,他把手上的行李扔向陈舒棠,自己俯身轻轻抱起张婉妍。
沉甸甸的行李撞上她受伤的小指,血肉模糊的白骨因受到冲击力再次刺出。
陈舒棠痛得失声,眼角飙出生理泪水:“靳之年,你别太过分了!”
已然走出几米距离的靳之年回头看到她捂着左手叫唤,冷声道训斥道:
“少了半截手指而已,别小题大做。炊事员也是兵,这点苦都吃不了就滚回家去。”
他的话如利刃刺穿陈舒棠的心口,她好不容易平复的泪意再次决堤。
“靳之年,你知不知道......”
我在昏暗脏乱的禁闭室,伤口发炎又化脓,疼得钻心。
那截断指也逐渐萎缩、腐烂,我发着高烧,狠下心彻底咬断自己的小指。
如果你知道这些,还会说是我小题大做吗......
痛苦的记忆如鲠在喉,最后只有不成声的抽泣从陈舒棠嗓间溢出。
可靳之年却对她置若罔闻,径直抱着张婉妍走向宿舍楼。
直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陈舒棠看着小指流的血染红破烂的衣角,唇角咧开一个凄然的笑。
那些从小就在她心口盘踞的爱意,都在此刻轰然崩塌、溃散。
靳之年,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爱你了。
次日清晨,陈舒棠起了个大早。
她拿出医药箱,小心翼翼地给那血淋淋的半截小指上药。
锥心刺骨的痛感再一次提醒着她这五年来和靳之年的相爱有多么荒谬、多么可笑。
昨天的她单手提起那两大袋行李,硬是拖上五楼。
等她气喘吁吁地抬头看到熟悉的房门号,陈舒棠这才发现张婉妍的新宿舍就在自己屋子的隔壁。
是靳之年原本和她说好当婚房的那间大屋子。
“羡慕吧?这可是之年用自己的功绩请示领导,特意帮我求来好屋子呢。”
“舒棠,你别听她瞎说。反正我们的结婚申请还没批下来,这间屋子先给婉妍住,我们以后的婚房可要比这个好多了......”
张婉妍得意洋洋的炫耀,靳之年强词夺理的辩解,所有的一切都在陈舒棠脑海中一次又一次重现。
强压下眼眶的酸涩感,陈舒棠用纱布紧裹小指。
她还要去组织那边提交转业报告。
以及,撤回她和靳之年的结婚申请。
刚推开门,陈舒棠就听到了一阵交谈声。
抬头只见靳之年少见地穿上白衬衫,身姿挺拔如松。
他站在隔壁屋门口和张婉妍低声细语着,两人言笑晏晏。
注意到陈舒棠这边的动静,靳之年对她勾唇一笑:“早啊,舒棠。吃过早饭了吗?”
自从那日靳之年率人进陈舒棠的家乱翻了一通,她的嫌疑总算是彻底洗清。
大概是出于歉意,王支书也在次日批下了她的转业申请。
之后的几天,陈舒棠一直在收拾回家的行李。
她一向节俭,家里的东西本就不多,更别说搜查那天又被弄坏了不少东西。
带不走的东西该扔的扔,该送人的送人。
陈舒棠还没收拾多久,家里便明显感觉空荡了起来。
环视四周后,她的视线落在床头柜的厚相册上。
翻开那本相册,一张张黑白的照片映入眼帘,每一张都是她和靳之年的合照。
无数回忆如潮水般涌现,陈舒棠看照片看得出神。
那时候陈父总说靳之年调皮不学好,死活不愿意让陈舒棠和他玩在一起。
可她偏偏就认定了靳之年。
七岁那年他们刚上小学,陈舒棠用自己攒了很久的零花钱拉着他去照相馆拍了第一张合照。
十六岁那年他们刚上高中,靳之年一到周末就去接点零工,只为攒钱和她多拍点照。
十九岁那年毕业,他们在参军前拍下了最后一组身穿军装的照片作为纪念。
诸如此类,每一张照片都有各自的意义。
以前靳之年总说照片是记忆的实体,能真真切切感受到他们的过去。
只可惜,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顿感口中又咸又苦,陈舒棠这才意识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想起过去的美好,心中的悲伤更甚。
她将两人的合照从相册里一张张抽出,一股脑儿丢进熊熊燃烧的火盆。
照片燃烧散发出一股焦味,陈舒棠静静看着那些合照化为一堆灰烬。
等到所有照片都燃烧殆尽,她正想打开门透透气,却迎面碰上想要敲门的靳之年。
“舒棠?你在干什么呢,怎么屋里有股烟味?”
眼前的靳之年身着一身军装,目光不断瞄向陈舒棠身后的家里。
“没什么。”
生怕他发现自己要离开的端倪,她不动声色地挡住靳之年的视线,“我在清垃圾,没用的纸张就烧掉了。”
闻言,靳之年也没有深究,只是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下次去大院里烧吧,吸入这些烟对你的身体也不好。”
说着,他话锋一转,“我准备去出任务了,你这段时间好好待着,等我回家我们就办婚宴。”
听着靳之年又嘱咐了几句,陈舒棠目送他消失在大院门口。
她转身回屋收拾好最后的东西,提着行李走出部队大院。
陈舒棠恋恋不舍地望着大门口那棵海棠树。
满树的海棠花在风中飘摇,似在追忆往昔的缱绻,又似在诉说如今的落寞。
放下从小爱慕的人,谈何容易。但走错路走到现在,陈舒棠已经想明白了。
余下的人生,她要为了自己而活、回到真正爱她的陈家。
出发去上海的那趟绿皮火车会彻底结束这段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