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田野徐小凤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86,娇妻不用愁,我的空间啥都有小说》,由网络作家“一码归一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小凤心急火燎的,她双手举着柴刀,颤颤巍巍,砍又不敢砍,只敢站那大声嚷嚷。见田野根本就没有停手的意思,她一咬牙,举着柴刀就往田野的头上砍去。听到吵闹声的村民也在这个时候围了过来。见到这一幕很多人都惊呼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爸爸!”芳芳本来是被方园放在隔壁家的,听到家里传来的吵闹声,她还是忍不住跑过来从门外探出头看。她一眼就看到了徐小凤拿着柴刀劈向田野,小脸一下子吓的煞白,惊叫出声。方园看到这一幕也瞪大了双眼,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在这关键时刻,田野的脚下一勾,将一只腌菜的坛子踢向徐小凤的脚下。徐小凤眼里只有田野,刚跨出一只脚,就不偏不倚的踩在翻滚过来的腌菜坛子上。只听哎呦一声,徐小凤被绊倒,脸朝地面倒了下去,一头磕在泥地上。这一...
见田野根本就没有停手的意思,她一咬牙,举着柴刀就往田野的头上砍去。
听到吵闹声的村民也在这个时候围了过来。
见到这一幕很多人都惊呼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爸爸!”
芳芳本来是被方园放在隔壁家的,听到家里传来的吵闹声,她还是忍不住跑过来从门外探出头看。
她一眼就看到了徐小凤拿着柴刀劈向田野,小脸一下子吓的煞白,惊叫出声。
方园看到这一幕也瞪大了双眼,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在这关键时刻,田野的脚下一勾,将一只腌菜的坛子踢向徐小凤的脚下。
徐小凤眼里只有田野,刚跨出一只脚,就不偏不倚的踩在翻滚过来的腌菜坛子上。
只听哎呦一声,徐小凤被绊倒,脸朝地面倒了下去,一头磕在泥地上。
这一磕,那是磕得相当的瓷实,大家伙都听到了“咚”的一声响。
田野打得也差不多了,田大勇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再打下去他就要被自己打死了。
田大勇必须死,但是出手的人绝对不能是自己,否则他过不了法律这一关。
他随即停手,转头一看,乐了。
徐小凤趴在地上跟事故现场似的。
徐小凤晃了晃晕晕乎乎的脑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一个大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了出来,让她的额头红肿一片。
她坐起身来双手拍着大腿,直接嚎开了:
“啊~天老爷!儿子打娘了!”
田野摊开两只手,然后指了指门外的人群说道:
“这么多人都看着的,我可没动手,是你自己摔的,可别赖到我头上来。”
田野虽然知道,徐小凤不是他的亲娘,自己是捡来的,但是外人并不知道。
所以他这个时候并不好对徐小凤下手,最起码不能在明面上动手。
徐小凤可不管这些,她直接仰面往地上一躺,耍起无赖来。
“明明是你打的我!儿子打娘了,天老爷,你收了这个不孝子吧!”
“我的头!我的头好疼!”
田野冷笑,这老家伙耍泼打滚的样子,他是见识过的,死的都要说成活的。
接下来,她肯定是要装晕,然后想把田野打娘的事情坐实。
和田野预料的一模一样,这老太太两眼一翻,两腿一蹬,然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田野嘴角一扯,想演戏是吧?好啊!就看看谁更能演吧!
在众人的视线中,田野慌了神,连忙蹲了下来。
“娘!”
“娘啊!你怎么样了!”
田野的那一副样子,像极了死了娘的孩子,就差眼泪没有掉下来了。
方园看到这一幕,一脸的惨淡,刚刚看到田野暴打田大勇,她还以为田野真的是为了她。
看来是自己一厢情愿了,他也只是为了自己不戴绿帽子而已。
现在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既然田野已经活过来了,芳芳也就有人带了,自己还不如死了彻底。
正在她思考间,就听到田野对她喊道:
“水!水!快给娘喝水!”
田野一手挽着徐小凤的头,一手指了指方园身边的搪瓷缸。
方园一愣,看了看搪瓷缸,这个里面装的是什么,别人不知道,她和田大勇母子三人可是清楚的很。
那可是给牛喝的春药啊。
田野分明也是知道的,可他为什么要拿这个水来给徐小凤喝?
“发啥愣啊!救人啊!把水递过来!”
看着田野对着自己眨了眨眼,她有些木讷的递过缸子,不明白他的用意。
只是仅仅一秒钟的时间,她就明白过来了。
田野一把抓过缸子,直接上手捏开徐小凤的嘴唇,就往她的嘴里灌。
“娘!喝水了!”
“不!不要...呜呜呜...呕...”
徐小凤本来就是装晕的,哪里经得了田野这样的猛灌,勉强喝了几口后,她感觉到这个水喝到嘴里有股苦味,连忙睁开眼睛。
瞬间她就看到了让她惊恐的一幕,这是那个掺了一包春药的水。
她连忙一把推开田野,搪瓷缸也被甩了出去,哐啷啷在地上打着旋儿,里面的水已经没有了。
徐小凤翻过身来,手指头深深的塞进自己的喉咙,想把刚喝进去的东西吐出来。
方园有些匪夷所思的看着这一幕,心中竟然有些同情起徐小凤来。
这一缸子药,本来是田大勇给自己准备的,如果自己喝了,大不了找田野解决。
可现在全被恶婆婆给喝了,公公三年前就死了,她该怎么解决?
“娘...”
田大勇这时适时的喊出了声。
果然全天下所有的娘都是爱自己的亲生儿子的,听到田大勇的呼喊,她全然忘记了自己刚刚喝下去的春药。
看到嘴里在喷血的儿子,吓得一下子推开了田野,爬到了田大勇的面前。
“大勇!大勇啊!你咋样了?”
田大勇的脸肉眼可见的肿胀了起来,已经面目全非,裤裆里还在流着血,徐小凤想要给他扶起来,但又无从下手,怕又给他弄痛了。
她看着被揍得不成人形的儿子,浑浊的眼里迸出凶光:
“田野你这个遭瘟的,我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放过你......”
徐小凤指着田野破口大骂。
“娘,你别说了,快带我去医院!”
田大勇有些虚弱,说话都很费劲了,他的嘴唇煞白煞白的,显然是失血过多了。
“好好!娘带你去医院!”
说着徐小凤搀扶起田大勇,往屋外走去,走到门口徐小凤还不忘回头恐吓田野:
“老二!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报到公安那里去,让你吃枪子儿!”
眼见着徐小凤和田大勇走了,热闹没得看了,围观的村民也都先后离去。
田野一转头,看到方园,身子猛地僵住了。
方园的五官极为精致好看。
冷白色的皮肤搭配上鹅蛋脸,光滑的能掐出水来。
盈盈微翘的红唇微微张开着,像极了后世的一位女明星辛止蕾。
只是脸色憔悴,身材消瘦,身上穿的是破旧的棉袄。
小芳芳正紧紧的缩在妈妈怀里,小心翼翼的看着田野。
终于可以好好的看看这个日思夜想的人了。
田野红了眼眶,声音颤抖哽咽:
“媳妇!”
他颤抖的伸出手去想要抱抱自己的老婆孩子。
方园眼眶还挂着泪痕,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充满恐惧。
今天他差点被人玷污了,田野肯定不会放过她,一顿狂风暴雨,肯定是躲不过的了。
她只能认命,谁让自己当初瞎了眼一定要嫁给他呢。
她的眼角流出了两行清泪,那柔弱的样子看得让人心疼:
说完,她就开始解开自己的棉袄,棉袄脱到肩膀处。
雪白的脖颈延伸到她漂亮而又紧致的锁骨上,更加衬出了她皮肤的白皙。
只是很快,田野就看到了方园肩膀上的两块脱皮的地方。
那是扁担磨出来的。
她把扣子全部解开,漏出了里面洗的都已经掉了丝线的内衬。
甚至连里面巨大的美好都能看清楚。
“来吧!”
方园满脸无辜的说道:
“你那坛子顶多两毛钱,可你月初的时候从我这里拿走了五个鸡蛋啊!”
陈桂花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方园的鼻子尖酸开骂:
“少他娘的说那些没用的,鸡蛋那是啥?那是利息,还了利息难道本金就不用还了吗?我是不是给你脸了?你有钱吃肉,没钱还我!快还钱!”
方园知道自己说不过她,但是她确实是一分钱都没有,她有些尴尬的说道:
“桂花姐,我...没钱!”
陈桂花的力不饶人喝道:
“你今天要是不还钱,你就别怪我骂街了哈。”
“桂花姐,您就再给我几天时间吧,我真没钱,求您了。”
方园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红了。
她想着真不行就去把田野带回来的那些肉卖掉吧。
卖掉那些肉,自己顶多挨顿打,田野打完了就没事了,可这种泼妇,她绝对比田野还可恨。
“求我也没用!赶紧还钱!”陈桂花冷冷地瞪着她,
“没钱!没钱你还吃得起肉?你糊弄谁呢?你该不是爬上了那个屠户佬的床了吧?不然这么大块的肉,谁家舍得吃!
要不,你干脆出去卖吧!!你有那个资本,男人见了你都走不动道!”
各种各样羞辱的话劈头盖脸的压向方园,让方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随着陈桂花的叫嚷,陆陆续续的有人过来围观,并对着他们家的门口指指点点。
方园委屈极了,屋子里小芳芳见到妈妈被人欺负了,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妈妈,不要欺负我妈妈!”
听到芳芳的声音,方园猛然回头,她顿时心疼得眼泪一下子就冲出了眼眶。
纵使刚才被人欺负成那样,她都没有掉泪。
可看到自己的女儿哭了,她崩溃了。
“芳芳不哭,妈妈没事的!”
方园流着眼泪给芳芳擦掉眼泪。
芳芳也用小手给方园擦掉眼泪,然后一转头看向那陈桂花,凶奶凶的说道:
“你们欺负妈妈,你们是坏人!”
说着小小的身板冲出妈妈的怀抱,要去关门。
“滚开!你个赔钱货”陈桂花不厌其烦,一声暴喝,将芳芳推倒在地,芳芳一下子大哭了起来。
“妈妈!妈妈!芳芳的笑屁屁好疼!”
“别打我的芳芳,你们要打就打我!”
方园一把抱住自己的孩子,摸摸她的小屁股。
“哭哭哭!流那点猫尿给谁看呢?我告诉你,少跟老娘来这一套!”
方园抱着芳芳,两人哭得肝肠寸断,她不敢出去和陈桂花理论,因为对方一句“还钱”就能让她哑口无言,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辱骂,这些年,她已经记不清遭受过多少次这样的羞辱了。
只因田野在外面欠的债太多了。
田野兴冲冲的回来,他在脑子里面幻想了好多次给媳妇擦芦荟膏的香烟场面,一路上激动得不行。
回来的路上都是哼着歌儿回来的。
可一走出拐角,听到方园和芳芳的带着哭腔的哭喊,他顿时就像被雷击了一样。
他心里一沉,滔天的怒火涌上心头。
“他妈的!找死!”
田野快步飞奔到进屋,一下子掀开了还在喋喋不休满嘴脏话的陈桂花。
蹲下来拍了拍蜷缩在一起的母女俩,说道:
“别怕!我回来了!”
芳芳趴在方园的怀里,听到田野的声音,转过头看到田野,她的眼泪一下子就像决堤了一样,比刚才哭得更大声了:
“爸爸!这个坏人...她...欺负妈妈...还推芳芳...芳芳的屁屁好疼!呜呜呜!”
听到芳芳撕心裂肺的哭诉,田野的心里就像有把刀子在一块一块地割着他。
他好一顿安慰,才让小芳芳的哭声渐渐平息,身边的叫骂声却一点都没有因为他回来而停止,反而越骂越起劲起来。
田野现在没空搭理她,现在他的眼里,妻子和女儿才是最重要的。
等他安慰好了小芳芳,才重新把她交到方园的手里,用了极致压抑的温柔声音说道:
“放心,交给我!”
方园怎么也没想到田野会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以往家里出什么事,田野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如果他在外面听到自己娘俩被欺负,他恨不得躲远点,眼不见心不烦。
可此刻,看着田野站起来时在逆光中的背影,她觉得那背影突然变得无比高大,仿佛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让她心里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田野眼神就像一把刀子走到陈桂花的面前,狠狠地盯着她。
陈桂花看着田野,心里还是有些发怵,毕竟田野平时的名声可不太好,吃喝嫖赌样样都沾,还整天和一群混混在一起。
“哟,回来了啊?既然回来了就把钱还了吧,别想着赖账哈!”
陈桂花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他想着,自己背后站着这么多的乡亲,田野再怎么样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对自己怎么样吧?
更何况自己家就在几十米外,她只要一喊,自己家的男人就能拿着扁担从家里冲出来,替自己撑腰。
“打破了你一个腌菜坛子是吧?”田野直视着她,说道,“你先把从我家拿走的鸡蛋拿回来给我!”
“我说过了!那是利息!!”
陈桂花一脸的倨傲。
“哦?利息是吗?咱们打倒走资派才多久,现在又开始冒头了是吗?那我得去公社问问看...”
田野直接把公社搬出来吓唬她,陈桂花一听这话,顿时有些语塞,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话来。
“给你就给你!等着!”
说车陈桂花甩着她那肥腻的大屁股一路跑回了家,很快又从家里出来,手里捧着五个鸡蛋,他递到田的面前说道:
“呐!鸡蛋还给你,赶紧还钱,别废话!”
她的脸上露出轻蔑的神情,她心想田野也只不过是装腔作势罢了,都是一个村的,谁家什么样,都清楚得很。
他田野手上要是能有一毛钱,他都能拿去赌。
田野把鸡蛋交回给方园,然后转身,眼神盯着陈桂花,质问道:“你刚才说我的肉哪来的?”
“啥?”
“我问你你刚才说我的肉哪来的?”
陈桂花犹豫了一下,她觉得在这么多人面前,田野不敢把她怎么样,便梗着脖子说道:
“说她爬上了屠户佬的床,才有的肉,怎么着?我说错了?田野啊!不是我说你!你这狐狸精媳妇你可要看紧一点,不然到时候生出来的孩子是不是你的都不知道!”
田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陈桂花的脸上。
“啪!”
这一巴掌力道十足,陈桂花被打得一个趔趄,要不是撞到门框,她都能一头栽倒在地上。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田野会真的动手。
“你竟敢打我?”陈桂花捂着通红的脸,愤怒地尖叫道。
田野毫不顾忌周围人的看法,再次欺身上前,反手又是一个巴掌。
“啪!”响亮的巴掌声,让围观的村民都害怕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感觉他们离得近了,田野也要揍他们似的。
“打你怎么了?谁让你嘴贱了,我没撕了你的嘴已经算好的了!
我告诉你,你那破腌菜坛子,想让我还钱,你想都别想,等明天我直接去镇上给你买一件还你,你爱要不要!”田野声色俱厉地喝道。
“啊!赵铁柱你这没用的东西,你要是再不出来,你媳妇就要被人打死了!”陈桂花捂着脸一屁股坐到地上哭天抢地地叫嚷起来。
这是人群的外围有一个男人举着扁担冲了过来:
“敢打我媳妇!老子跟你玩命!”
方园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身体不由自主微微颤抖,筷子在粗瓷碗上敲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田野一看到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又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他走到方园的身边,抬手轻轻地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那一双如水的眸子,此时还有雾气蒸腾,她轻咬着下唇,这副样子让人心疼得紧。
要不是受过太多的伤害,怎么会这么脆弱?
田野说道:“媳妇,你放心,我这次出去是把那些赌债给清掉,不然我怕晚了,他们来找你的麻烦,我可不能再让你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了!”
方园听到这话,这才抬眸看着他的眼睛。
田野的眼里没有任何杂质。
“你说的是真的?”
田野竖起三个手指说道:
“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去找他们,今天,我要把该还的钱还了,把该讨的债讨了,以后绝对再也不沾赌!”
方园盯着田野看了一会,最终点了点头,她选择再相信自己的男人一回。
确实,田野早就应该去找他们了。
要不是这两天要急着给老婆孩子弄吃的,他早就去找他们了。
上一辈子,方园服毒自杀之后,他非常的后悔,他戒了赌,而且专门去学了一些出老千的方法,发布到网上,揭露那些骗局和出老千的方法。
而把自己的生活带入深渊的,除了自己,就是那些家伙。
他们在自己手里拿走的,他一定要加倍拿回来。
这个仇他一定要报回去,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以后其他人不再上当,他都必须这么做。
这群人留着就是祸害,不把他们一次弄疼了,他们是不会罢手的,就像自己上辈子一样。
离开家后,田野循着记忆的方向来到了镇上一个灰迹斑斑的土坯房前。
“就是这里了!”
这是之前大集体时代时知青们住的知青点,后来知青们回城之后这个地方就空了下来。
田野还没进门,杂乱的吆喝声,叫骂声,伴随着脏话从里面不断的传出。
刚准备推门进去,突然有人叫住了他:
“野哥!”
田野回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大胡子,满脸褶子,不是付继平还是谁。
对于他出现在这田野很是意外,在他的上一世的印象里,似乎没有看见过他。
难道他也是个赌徒?
付继平小跑了几步跑了过来:
“野哥,你怎么会来这里?”他一把拉着田野,把田野拉到一边,悄声说道:
“野哥!这个地方可千万不能进,这是个吃人的地方啊!”
田野颇为意外的说道:
“那你这是...?”
付继平挠了挠头说道:
“我是到这里来拿货的。他们这儿每天都有人输钱输票,那些人没地方处理这些票,就找我帮着卖。”
田野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小老头手里有那么多票,而且很多都是没给过别人钱的,感情他是专门给这些设赌局的人销赃的。
“我告诉你,他们是一伙人......”
付继平的脑袋四处探了探再次压低声音说道,“他们会出老千,只要进到这里的人必定是倾家荡产...”
田野听着哭笑不得,付继平高低也算是这个地方的一个合伙人,要是大家都不来了,他也就没生意了。
但是他却偏偏阻止自己进去。
要是换做其他人,把人带进去赌钱,自己还能抽水呢。
这人有点意思。
以后自己想要走商业这条路线,开疆拓土,单靠自己一个人肯定是不够的,自己需要帮手。
而付继平,这个人就是一个不错的人选。
有头脑,敢闯,还知道什么是对错。
田野冲着他笑了笑说道:
“我今天是来找他们还钱的。”
付继平本来还想劝劝田野,听到他这么说,很明显的愣了一下,眉头的皱纹深深的叠了起来:
“这就奇怪了,我只听说别人欠他们钱,还没听过他们欠别人钱的。”
田野嘴角一扯冷笑道:“今天就有了!”
在付继平眼里,田野是个会打猎,为人仗义又大气的人,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个“放爪子”的。
放爪子是本地的一种叫法,其实就是在赌场放高利贷的,放出去的钱就称为“爪子钱”,他们通常也是赌场里的合伙人。
从拉人来赌,到设局让你先赢一点引诱你下次再来,再到让你掏出家里所有的钱,接着只能借爪子钱,最后落得卖妻卖女卖房的下场,这些都是他们的惯用手段。
但是付继平想不通,在赌场放爪子,难道不比投机倒把来钱快吗?
田野为何还要到山上去与那些野兽拼命呢?
他猜想田野可能是前几天卖野猪肉赚了钱,想投到这里来放爪子。
这么说的话,这道理就理得通了。
两人推门进入。
一进门,五张桌子摆在里面,乌烟瘴气。
十几个男人,围着一张张八仙桌,吆五喝六。
玩的东西不一样,有扑克、牌九,还有三张牌,这几张桌子围的人多,至于打麻将的则没几个人。
一个嘴角长着毛痣的人见到田野来了,就探头出来:
“哟!田老二,好几天没见着你了,还说今天去找你呢!怎么?今天有钱了,来玩两把?”
田野冲他笑了笑,心里却在想:
“还玩!来收你们了!”
付继平听到常二牛竟然跟田野打招呼有些意外,但是他自己很快就脑补了出来。
肯定是田野挣到钱的消息被他们知道了。
付继平拉了一把田野再次低声叮嘱:
“这个地方看看就好了,千万别上手,他们会出老千...”
田野点了点头,心中暗想:
我知道他们出老千,那些都是障眼法而已,可自己的随身空间一闭,他们什么都不是。
自己的随身空间可以直接把牌收进去,而且他们看不出任何的痕迹。
而且自己上辈子可是累积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想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老千,那他们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
“野哥,我去找他们结账,你千万别赌哈!”
田野点点头,说道:
“你去忙吧!”
付继平刚走开,很快给田野放爪子的人就过来了。
“田老二,你来得正好,省得我们去找你了,带钱来了吗?”
“带了!”
“那先把我的爪子钱还了吧!”那人从包里取出一张纸来,上面有田野的写的借据。
借了二十,利打利,利滚利,已经需要还五十块了。
田野装成一副老赌鬼的样子说道:
“这个先不急!我先跟你们玩几把!”
那人一愣,说道:
“那你等等!”
说着那人就去找最里面的那桌一个满脸麻子的人,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什么。
那人叫王麻子,算是他们中间的老大了。
他嘴里叼着烟,朝着田野这边看了看,然后又跟放爪子的说了几句,随后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田野都不用听他们在说什么就知道他们心中的那些龌龊的想法。
随后放爪子的走了过来,让田野在牌九的那一桌玩。
田野朝着那一桌走去,随即就有人给田野让了一个位置。
田野走到桌前大大方方的坐下。
口袋里掏出一把零钱,虽然都是毛票,但加起来大概也有好几块钱。
坐庄的瞥了一眼,不屑地笑道:
“田老二,这些恐怕不够你还钱的。”
田野抬头看着他说道:
“你放心!财不外漏,钱我有的是,就怕你没那个本事赢去。”
“那行!”
这帮人十分精明,明明有牌九的牌,却偏不用,坚持用扑克来替代,只因扑克质地轻薄,更便于他们出老千。
不过对于他们来说是好事,那对于自己来说不也是件好事吗?
庄家点点头,开始洗牌。
洗牌没什么技巧,不像港片里那样花里胡哨,就是很平常的洗法。
洗好牌,庄家把牌放在桌上,向着田野说道:
“你新来的,你倒牌!”
田野点了点头,撸了撸袖子,将手腕亮了出来,随后手掌覆盖在牌上,冲中间提起一沓,放在旁边。
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有好几张牌已经进入到了他的随身空间。
她轻轻晃着女儿,嘴里喃喃自语:
“没事的,没事的......”
可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是在安慰女儿,还是在安慰自己。
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的人声,只见邻居们和一些村民正聚在自家门口,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我就说嘛,田老二那小子不是个好东西,整天赌博酗酒,还打老婆,被公安带走那是迟早的事!”
村里有名的大嘴巴王婶扯着嗓子说道,脸上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神情,“他这样的人,就该在牢里好好反省反省!”
“就是就是,今天他打他大哥还以为他突然转性了,没想到还是老样子。”
李大叔也在一旁附和着,脸上满是鄙夷。
“方园也是可怜,摊上这么个男人。这下好了,被公安带走,她也算是解脱了。”
张奶奶摇着头,叹了口气。
这些话语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直直地刺进方园的心里。
她的手紧紧地抓住窗框,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曾经,田野的种种恶行确实让她在村里抬不起头,可今天,她分明从田野的举动中感受到了一丝改变的希望,而如今这希望又被无情地碾碎。
方园的眼眶渐渐湿润,她的心里五味杂陈。
一方面,她对田野过去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失望和愤怒,那些被打骂、被羞辱的日子仿佛还在眼前;
另一方面,她又想起了今晚田野做饭时的认真模样,还有他对女儿的温柔,心中又有些许不忍。
她知道,不管田野曾经多么混蛋,他始终是小芳芳的父亲,这个家不能没有他。
“哼,我看方园以后可怎么办哟,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难咯!”
王婶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要是我啊早就带着孩子回娘家去了。”
“回娘家?她娘家能愿意收留她吗?她当初可是不听劝,非要嫁给田野这个混蛋。”李大叔冷笑着说。
方园听着这些刺耳的话语,心中的委屈和无助达到了顶点。
她关上窗户,背靠着墙壁缓缓滑落,坐在地上,双手抱膝,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生活会变成这样,这日子已经彻底没有希望了。
青山镇派出所。
田野被安排在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里,两个治安队的成员走了进来。
两人进来后直接打开了审讯桌上的灯,亮得刺眼的探照灯打在田野的脸上。
“姓名?”
“田野!”
“性别。”
田野用手挡住灯泡的方向,眯缝着眼睛想努力地看清楚灯光后面的人的表情。
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还用问吗?
“叩叩!!!”
灯光的后面发出手指关节敲击桌面的声音。
“性别!”
“男。”
灯后面的人明显地顿了一下,他审讯了这么多人了,第一次看到在他们面前这么淡定的人。
他认真地看了一眼田野。
“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
田野茫然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就解释解释,你的大哥为什么大腿中刀吧!人家告你故意伤害。”
田野就知道公安找自己就是这个事,而眼前这两个人又不是公安的身份,只是治安联防队的成员而已。
按理说他们是无权来审问自己的,但是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脸上毫无波澜地说道:
“他对我媳妇耍流氓,我不断了他的命根子就已经很不错了!”
田野不知道田大勇和徐小凤两个人哪里来的底气,竟然还敢恶人先告状,难道他们不知道这年头流氓罪会吃枪子儿的吗?
两人看着田野的表情,感觉有些棘手了。
他们虽然不是正规编制的公安人员,但是也不是普通的农民敢顶嘴的。
眼前这人这种表情很淡然,竟然还敢呛嘴。
但凡被他们抓到这里的,能有这样的表现的只有两种人:
一是心理素质极强的人。
二是特别狠的人。
可他一个农民,又没有前科,怎么能做到这么淡定的,这年头,但凡提到跟他们派出所和治安队擦边的事,就没有几个不害怕的。
看到田野这一脸无辜的样子,要不是受害人正在他们所里,他还真信他无辜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免得受皮肉之苦!”
田野眯了眯眼不卑不亢地说道:
“同志,捉贼捉赃,你们可有什么证据表明我是故意伤害?”
一个治安队员拍了一下桌子:
“人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你娘徐小凤还在医院里灌肥皂水,他们都这么惨了,难道是他们自己做的?”
田野冷笑了一下说道:
“如果谁惨谁有罪的话,那我自己砍断我一只手,我是不是就可以告你们刑讯逼供?”
“你!!!看来你不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说实话的了!”
那个治安队员一手抄起桌子上的电棍,顿时发出骇人的“噼里啪啦”声。
说着他将腰上的皮带解了下来,走到灯前,在田野的面前晃了晃。
“你现在嘴硬,我希望等一会电棍顶到你的身上的时候,你还能这么嘴硬!”
田野丝毫不慌地说道:
“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首先你只是治安联防队,法律规定你们并没有审问的权利,你对我动的每一下都会付出代价......我希望你想清楚,别搞到到时候下不来台是小事,还把这么好的差事给弄丢了!”
“呵呵!代价!你一个泥腿子竟然跟我提代价!”那治安队员笑了起来,笑的很张狂。
“什么是法律,我们就是法律,明白吗?”
那人走到灯前,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田野的面前。
田野早就猜到是谁了,这不就是徐小凤的那个好弟弟徐一山么?
是他的话,那这事就说的通了,肯定是田大勇和徐小凤两个人找他帮忙,让他直接给田野扣上罪名了。
田野冷笑:“呵呵!我当时谁呢?原来是那个好舅舅啊!我劝你还是别对我动手,到时候搞得自己下不来台才好!”
“呵呵!天上雷公大,地上舅舅大,舅舅打外甥谁也不能说什么!”
他从后面的桌子上拿出几张纸,然后递到田野的面前,继续说道:
“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在这个上面签个字,这事就算了了,也免得你受皮肉之苦!”
田野朝着那纸上一看,只见那纸上都是以他的语气,讲述着自己对田大勇和徐小凤两个人使用暴力,另外还列举了一些自己的一些不存在的罪状。
这个字如果签了,自己不吃枪子儿,也要蹲个十年八年的大牢。
田野心中恼怒,自己还是出手太轻了,当时就应该一刀废了他。
现在这家伙竟然要致自己于死地。
“行啊!我的好舅舅!业务挺熟练的嘛,连笔录都帮我做好了,你还真是贴心啊!”
田野冷笑。
“小子!现在跟我套近乎没有用,常言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东西签了,我绝对不动你半下,而且我还会在方队长面前帮你美言几句,免得你吃枪子儿。”
田野都快被他气笑了,反问道:
“那如果我不签呢?你准备电死我吗?”
长毛的拳头狠狠地在桌上捶打,叫嚷道:
“拦住他!”
长毛的两个小弟立刻堵住了门口,拦住了田野的去路。
田野眉毛一挑,说道:
“怎么?你们这里只许人输,不许人赢吗?”
“再跟我赌一把!”
田野转身笑道:
“要打可以,不过,你还有钱吗?”
这年头,身上能装百来块钱的人绝对是极少的,更不要说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了。
“笑话,放爪子的都是我的人,我会没钱?”
说着,他对着一个放爪子的人招了招手,“赶紧的,给我拿钱!”
放爪子的犹豫了一下,向最后那一桌看了一眼,在征得同意后,他才走向长毛哥。
从包里拿出三百块钱。
长毛哥很硬气地将那三百块拍在桌子上:
“三百块!够不够!”
田野装作很无奈的样子,回到了桌前。
“还是我做庄!”
长毛哥开始收拢桌上的牌。
田野开始拿钱,他把之前带来的和赢过来的那些零零碎碎的钱,全部摆在桌面上,说道:
“我下六十!”
长毛阴沉着脸,气呼呼地说道:
“小子,你玩我是吧?我拿三百,你下六十?说好的满庄呢?”
田野瞟了一眼他身后的两个小弟,淡淡地说道:
“你现在总共也就三百,要是我抓到了至尊,你拿什么赔?”
这是那两个小弟挖苦田野的话,现在拿出来还给他们,真是恰逢其时。
长毛哥哪能听不出来,他气得都快吐血了,只是无法反驳而已。
他嚣张地说道:“我会没钱?这里所有的钱,我都可以拿来用,我会没钱?”
田野对他的嚣张和霸道毫不在意,反而讥讽道:
“你说话能顶用吗?”
说话时,他还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最里面桌的王麻子。
意思就是说,你说话不顶用,你拿三百块都要经过王麻子的同意。
意图嘛,稍微想一想就明白了,他这是在挑拨两个人的关系。
只是长毛他现在正在气头上,根本就没想到这一层,于是直接对着里面的王麻子喊道:
“麻子哥!如果我输了,拿三千行不行?”
王麻子也在关注着这边,田野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他就是要逼王麻子上场。
王麻子这才起身走了过来,认真地打量了一下田野,田野也不卑不亢地看着他。
这个上辈子害了自己一家的人,现在终于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虽然自己也有很大的问题,但是如果不是他将自己引入牌局,一步步地给自己下套,自己的媳妇和女儿不会沦落到自杀那一步。
王麻子又转头看了一眼长毛,冷声说道:
“你下去,让我来!”
长毛很不乐意王麻子这样安排,当即就和王麻子吵了起来。
但是他迫于王麻子的压力,很快就压制住了怒气。
就在这个时候,田野再次开口了:
“没关系,你们俩都上好了,我不介意!”
“好!我三百,都压了!”还不等王麻子拒绝,长毛已经率先把钱拍在了桌上。
田野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
“我说了,你那点钱不够!”
长毛暴怒,恶狠狠地说道:“姓田的,你还想怎样!”
田野没有说话,一动不动。
王麻子提议道:
“那这样吧!我们换个玩法!玩三张牌怎么样?”
长毛作为他们这里的老二,现在这么多人看着,王麻子多少还是要给长毛留点面子的,他都已经把钱甩在桌子上了,再让他拿走,会让他很下不来台。
田野摊了摊手,说道:
“我无所谓!”
“好!那就三张牌!”王麻子对着人招了招手,“弄一下牌!”
很快就有一个小弟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把牌弄成了扎金花的牌型。
“来来!你们都来,弄死这个王八蛋!”
长毛招呼厂子里的所有小弟。
他的主意打得很好,东方不亮西方亮,只要有一个兄弟的牌好,他就马上把那人赶走,然后自己来赌。
不过田野不在乎。
刚好这些人都是自己的仇人,一锅端了省事。
他一点也不会同情这些人,既然都已经走到烂赌的路上了,要是不把他们打疼了,他们是不会记住的。
就像自己上辈子一样。
经过讨论,这个牌局十块钱的底钱,闷牌不得少于十块,而看了牌的则需要高于 2.5倍下注。
牌局开始,田野先跟他们小玩了几把,虚虚实实的,最终把他的那些小弟手上的钱都已经赢光了。
现在他手上的钱已经有千把块了。
长毛输了一百,而王麻子则输了两百。
田野心中冷笑,现在是时候收网了,自己手上已经有足够的钱跟他们拼了。
长毛越打越上火,他这几把几乎都是被田野压着打的,火气越来越旺。
王麻子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扎金花除了要赌运气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勇气和胆量。
只要胆子足够大,最小的牌也能吃最大的牌。
田野说道:
“再打最后一把了,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要走了,就算你们拦住我,我也要走!
我会把我所有的钱都下下去,输赢就看你们自己了!”
王麻子和长毛对视了一眼,眼中都闪过残忍的神色,随后两人都朝着田野点了点头:
“那开始吧!”
长毛已经等不及了。
却见田野抬了抬手,说道:“等一下!”
两人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田野朝着放爪子的人招了招手,说道:
“爪子!过来,把我的欠条全部给我!”
爪子立刻送来了欠条,总共是五十六块,田野直接给他结清了,随后直接把欠条收入随身空间。
田野洗牌,而长毛要求切牌,切了好几次。
田野冷笑,面对已经近乎是职业戒赌人的自己,他这个做法就像是小儿科,你就算是把对方的牌一直明着,你都不一定抓到比他大的牌。
开始抓拍,田野每一次抓拍,有几个人几乎是把眼睛贴到田野的手旁边来了。
这几乎是贴身防田野出老千了。
只是他们这样做都是徒劳的,面对一个有空间能力的人,这些做法都是徒劳。
田野只是用手指头把牌挑到自己的面前,之后直接用钱盖住,示意自己的手上干净得很。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洗牌的时候,他早就把他们的牌给安排好了。
自己的随身空间可是个好东西,他一个念头就能完成那些牌的排序。
很快三个人的牌都已经到位了。
田野看牌,直接开闷。
三个人十块十块地扔了好几圈,都没有一个看牌的。
王麻子觉得这样太慢了,直接把闷的注抬到 100。
田野手上有千把块钱,可以跟他跟几把,但是长毛可就难受了。
搞了两把之后,他手上的钱就不够了,已经闷不了第三次了。
无奈,他只有看牌。
只见他把三张牌合拢之后放在手心里一看。
他的嘴角马上露出了一丝笑意,紧接着看第二张,第三张。
直到看完,他的整个人的精神面貌来了一个 180度的大转弯,他兴奋极了。
把牌往桌上一盖,然后大声喊道:
“下二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