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小说 女频言情 等星辰闪耀完结版顾裴思谢晚意
等星辰闪耀完结版顾裴思谢晚意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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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菠萝蜜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裴思谢晚意的女频言情小说《等星辰闪耀完结版顾裴思谢晚意》,由网络作家“荔枝菠萝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妹,我不过是多关心她一些,你给谁摆脸色?”真的只是因为妹妹,还是因为你内心龌龊的想法?他拎着饭桶和衣物摔门而去。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满嘴苦涩。我和顾裴思从小订着娃娃亲,长大后他说订亲是糟粕思想,死活不同意和我结婚。后来他爸爸临终愿望希望看他成家,他找到了我。“只要你保证以后对皎皎好,我就跟你结婚。”结婚三年,顾裴思无条件满足何皎皎的所有需求。何皎皎感觉寂寞孤独,他将我们结婚买的电视搬了过去。何皎皎说上班十分钟的路程有点远,他将我陪嫁的二八自行车推了过去。何皎皎说她手嫩洗不了衣服,他就将何皎皎的衣服全都扔过来给我洗。原本以为他是好哥哥,自己为了赢得他的注意力,拼命扮演好嫂子的角色。就算何皎皎屡屡使坏,我也从未真正计较。到头来才发觉自己...

章节试读

妹,我不过是多关心她一些,你给谁摆脸色?”
真的只是因为妹妹,还是因为你内心龌龊的想法?
他拎着饭桶和衣物摔门而去。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满嘴苦涩。
我和顾裴思从小订着娃娃亲,长大后他说订亲是糟粕思想,死活不同意和我结婚。
后来他爸爸临终愿望希望看他成家,他找到了我。
“只要你保证以后对皎皎好,我就跟你结婚。”
结婚三年,顾裴思无条件满足何皎皎的所有需求。
何皎皎感觉寂寞孤独,他将我们结婚买的电视搬了过去。
何皎皎说上班十分钟的路程有点远,他将我陪嫁的二八自行车推了过去。
何皎皎说她手嫩洗不了衣服,他就将何皎皎的衣服全都扔过来给我洗。
原本以为他是好哥哥,自己为了赢得他的注意力,拼命扮演好嫂子的角色。
就算何皎皎屡屡使坏,我也从未真正计较。
到头来才发觉自己不过他找的一个保姆罢了。
不知是不是受凉,半夜发起烧来,浑身滚烫难受。
我敲了敲顾裴思的房门,请求他帮忙去买个退烧药。
他不耐烦翻了个身,“发烧又死不了人,你捂着被子睡一觉就好了。”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嘭嘭的敲门声。
“顾连长,通讯室接到电话说您妹妹头疼,让您有空过去一趟。”
顾裴思连忙坐起身,边穿衣服边匆匆往外走去。
我忍不住暗嘲,爱与不爱,如此明显。
我烧得迷迷糊糊,要不是隔壁大娘进来借针线,指不定真要烧出事。
她从家拿了一颗退烧药给我灌下,我才慢慢清醒。
“小意啊,你家顾连长怎么回事?自己媳妇生病了不管不顾,忙着去陪妹妹跳交谊舞?”
“别怪大娘多嘴,你这孩子心里要有成算,看好自己男人。”
连外人都看的如此分明,可我已经付出了所有,终归是捂不热顾裴思的心。
2
临近黄昏,顾裴思派小兵来传话。
“顾连长说晚上有个联谊会,都要带家属,让您收拾一下赶紧过去。”
我烧刚退,十分虚弱。
“顾连长说今晚的联谊会很重要,让你无论如何去一趟。”
看着小兵为难的神情,我和顾
幸亏医院的保卫科来了人,才终止了这场闹剧。
派出所的人录完口供后,顾裴思黑着脸推门而入。
“谁准你在口供提皎皎?”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半分愧疚。
“难道不是?”
顾裴思不耐烦地捏了捏眉心。
“她刚毕业入职,你若是让她背上作风不良、故意伤人的罪名,以后还让她怎么活?”
“你是她长辈,就不能心胸宽大一点?”
我冷笑连连,“所以呢,我活该被她推入马路差点被撞死,还要背上勾引他人的污名?”
“顾裴思,你知不知道王村长的家属今天打断了我的胳膊?”
顾裴思怔愣瞬间,心虚地别过脸。
“我已经教育过皎皎,你是她嫂子,当初结婚答应过我会好好待她。”
“再说就算你背上骂名,反正已经嫁给我,我又不会嫌弃你。”
心如同被刀绞,他舍不得她受半点伤,却来牺牲我。
“教育,怎么教育?顾裴思,我全身被撞的是伤,手还被无缘无故打断,甚至还要背上勾引人的罪名,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顾裴思不耐烦站起身,“你能不能别揪着一点小事没完没了?”
“行了,我已经跟王村长家属协商过,只要你公开下跪道个歉,这个事就了了!”
“你做梦!不是我的错,凭什么让我道歉?”
“你知不知道我若是真的下跪道歉,你让我以后还怎么工作?”
我心中一阵悲凉,他笃定了我爱他,所以肆意践踏伤害我。
“王村长那里你自己想办法,我不会去的。”
我没顺着台阶下,顾裴思生气离开。
研究所的领导来看我,“晚意,你的申请批复下来了,项目那边着急,三天后就要出发。”
我紧了紧手,三日后正好是顾裴思的生日,想必离婚会是他最好的生日礼物。
“老领导,我想跟顾裴思离婚,离婚申请我已经写好,麻烦您帮忙和上级说一声。”
“你自己想明白就好,至于离婚申请的事,因为我们是紧急任务,流程会很快。”
连着住了几天院,顾裴思一次没有出现。
出院回家,看见他正蹲着身子给何皎皎洗脚。
他的大手摸索着何皎皎莹白的小脚
为何我脖子上被咬这么多痕迹?”
那分明是草莓印,她明知故问。
去所里做完最后的交接工作,想临走前祭拜一下妈妈。
谁知走到坟墓旁,却看到妈妈的坟堆被人铲去一半,墓碑也被推倒,甚至有几个小男孩踩在坟上撒尿。
气血上涌,我冲过去揪着小孩王的衣领。
“谁准你们如此侮辱先人,走,找你们家长去……”
听到找家长,小孩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是皎皎阿姨,她说让我们来这里玩地道战,说这个下面有宝贝,让我们来挖。”
“她还说只要我们在这里拉屎撒尿,就给我们糖果吃……”
素来家乡传说,坏人祖坟,祸及子孙,家破人亡不幸终身。
我自问从始至终善待何皎皎,她为何如此恨我。
我怒气冲冲回到家,正好看到何皎皎拆了我妈留给我的珍珠项链。
自己穿了一个耳坠,在耳边比划。
“谁准你动我的东西?”
我冲上前夺走她手中的珍珠。
她看到我挑衅一笑,“什么你的东西,既然嫁给了我哥,都是我的东西。”
“就算我把它毁了,哥哥也不会说我一句,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说着她一下掀翻托盘中散着的珍珠,狠狠用脚碾上去,一颗一颗碾成粉末。
火气直冲脑门,我想也不想上前给了她一巴掌。
何皎皎捂着脸,不敢置信看向我。
“你敢打我,你这个贱人竟敢打我?”
她疯了一般打砸屋内的东西,突然叮咛一声倒在地上,身后传来一声慌张的声音。
“皎皎,你怎么了?”
“哥,谢晚意打我,她看不惯我住这里,她要赶我走……”
顾裴思恶狠狠看着我,毫不迟疑上前扇了我一巴掌。
他常年练兵的手劲特别大,打得我整个脑袋嗡嗡作响,口中腥甜翻涌。
“道歉,跪下跟皎皎道歉,否则这个家没你也不是不行!”
我笑起来,他终于说出了心里话,但笑着笑着眼泪却不争气流下来。
“好啊,顾裴思,我们离婚!”
顾裴思不敢置信看向我,众人都知道我爱他如命,又怎会同意离婚。
“谢晚意,欲擒故纵以退为进这种把戏在我眼中不够看,别丢人现
眼!”
“你好好冷静冷静,反思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我倔强地看着他,“那你告诉我,不经我同意私自破坏我妈妈的遗物该不该做?”
“教唆小孩破坏我妈的坟墓该不该做?”
顾裴思一僵,回头看了眼心虚垂着头的何皎皎,叹了口气。
“皎皎自小被我养得调皮!你是她嫂子,怎么总跟她过不去?”
“死人哪有活人重要,大不了我派人给你妈的坟修缮一下,就算如此你也不能动手打人啊?”
我心灰意冷,擦干眼角的泪,捡起地上仅剩的几颗珍珠,默默转身。
看着我寂寥的背影,顾裴思心中闪过一丝心疼和不忍。
“晚意……”
“哥哥,我的脚好痛。”
顾裴思再也顾不上我,转身抱着何皎皎匆匆向卫生室走去。
我收拾好行李,找人修缮了妈妈的坟墓。
领导亲自给我送来离婚批复。
可真是及时,恰好可以送顾裴思做生日礼物,他一定高兴不已。
或许处于愧疚,顾裴思站在卧室门口。
“明日是我的生日,营里兄弟非要热闹一下,你也来玩。”
从前每次生日,他从不带我一起过。
“好!”
第二天一早,他穿上崭新的军装,匆忙去接何皎皎。
“自行车只能带一个人,回头你自己过去。”
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我默默将手中的离婚批复交给他的小兵。
“这是我给你们顾连长准备的生日礼物,你帮我转交一下他。”
顾裴思,再见了!
我放你自由,祝你得偿所愿,祝我们永不相见!

裴思之间的事,实在没必要牵累其他人。
我挣扎着坐起身,撑着虚弱的身体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我到的时候,顾裴思正在和一些人在交流。
他穿着绿色的军装,身材十分板正,在一众人中格外引人注目。
看到我,他远远地招招手,将我介绍给对面一个肥头大耳的秃头男人。
“这是隔壁村的王村长,此次过来和我们联谊共建,如果谈得好会给我们一片场地做训练基地。”
顾裴思将我往前一推,“快和王村长跳支舞……”
面前这个王村长传说作风不正十分难缠,想不到顾裴思竟然毫不犹豫将我推了出去。
王村长毫不避讳,色眯眯的眼上下打量着我。
“这不好吧,我不太会跳舞……”
我想拒绝,顾裴思凑到耳边轻声低语。
“谢晚意,都什么年代了你思想还这么封建保守?你不是说要做我的贤内助吗,不会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好吧?”
“如果能拿下这块地,我指不定能立功晋升。”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只能硬着头皮与王村长虚与委蛇。
王村长的手湿哒哒黏腻地让人恶心,他的手不安分地朝我腰下摸去。
好不容易借口上厕所摆脱了王村长的纠缠,却在转角听到顾裴思旁边兄弟的调侃。
“顾连长,你可真豁得出去,为了拿下隔壁村的地,竟然连自己老婆都舍了出去。”
“刚才我可看到王村长那个老色鬼手不安分乱摸呢,你心中不膈应?”
顾裴思面色平静,吐了一口烟圈。
“放心吧,谢晚意能搞定的!”
他是对我太自信还是根本从未在乎过我。
“哈,也就谢晚意纵着你,要是我家那位今晚回去非得把我锁门外!”
“我们哪能跟顾连长比,谁不知他无欲无求一心扑在事业上……”
话音还未落地,就看到顾裴思大踏步朝远处走去。
我顺着他的身影,只看到场中王村长正拉扯着穿着呢子裙子的何皎皎。
只看到顾裴思走上前一把将何皎皎护到身后。
王村长骂骂咧咧,“顾裴思,不过跳一支舞,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连自己老婆都舍得让出来,这个女人跟你什么关系,管的真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