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小说 女频言情 黔州路远需行船於宁孟承安全局
黔州路远需行船於宁孟承安全局 连载
黔州路远需行船於宁孟承安全局 回巫山帮磨砺滴小白雪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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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於宁孟承安的女频言情小说《黔州路远需行船於宁孟承安全局》,由网络作家“回巫山帮磨砺滴小白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孟承安与於宁厮混了一个月才回来。回来时两人眉眼间都是甜蜜,手牵着手,时不时相视一笑。於宁手还微微贴在肚子上,我心中咯噔一声。果不其然,孟承安刚一走近,就搂着於宁对我发号施令,「姝妍,於宁如今有孕,又受了惊吓,我就将她接回来了,放眼皮子底下更放心些。」「而且於宁最近受不得吵闹,你如今孩子已经平安生下来,那就刚好把你那屋腾出来......」「那屋最静,最适合养胎。」孟承安轻飘飘解释。又把我的住处安排了。「孩子已经满月,你带着她去晚秋楼那边吧,那边虽说是偏房,但是正好孩子晚上闹了也吵不着人。」我的脸色随着他的话一瞬比一瞬难看。晚秋楼是平日连待客都很少用上的偏房,如今孟承安竟然就叫我带着女儿搬过去。只是为了不吵到於宁养胎。於宁也道,有些愧...

章节试读

3
孟承安与於宁厮混了一个月才回来。
回来时两人眉眼间都是甜蜜,手牵着手,时不时相视一笑。
於宁手还微微贴在肚子上,我心中咯噔一声。
果不其然,孟承安刚一走近,就搂着於宁对我发号施令,「姝妍,於宁如今有孕,又受了惊吓,我就将她接回来了,放眼皮子底下更放心些。」
「而且於宁最近受不得吵闹,你如今孩子已经平安生下来,那就刚好把你那屋腾出来......」
「那屋最静,最适合养胎。」孟承安轻飘飘解释。
又把我的住处安排了。
「孩子已经满月,你带着她去晚秋楼那边吧,那边虽说是偏房,但是正好孩子晚上闹了也吵不着人。」
我的脸色随着他的话一瞬比一瞬难看。
晚秋楼是平日连待客都很少用上的偏房,如今孟承安竟然就叫我带着女儿搬过去。
只是为了不吵到於宁养胎。
於宁也道,有些愧疚一般,说的话却毫不客气。
「真是不好意思劳烦姐姐,但是承安总是这样,太过于心疼我,我也总拿他没办法。」
「所以只能麻烦姐姐让一让我了。」
我皱着眉头没有搭理於宁。
对着孟承安反驳。
「晚秋楼刚好吵不到人,於宁姑娘直接住那里去也正好。」
「还刚好省得再翻来倒去折腾一顿。」
但是我说的话,在孟承安眼里应该根本没有入耳的资格。
他明明听见了,可就是装作听不见似的。
「我已经和李叔他们交代好了,你晚上直接住过去。」
我这才知道,原来也不是商量,是通知。
於宁贴在孟承安身上,含羞带怯地瞪了非要搂自己细腰的俊秀男子一眼。
我看得分明,心里涌起一阵烦闷。
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充斥着这两人柔情蜜意的地方。
只是刚抬了脚,就又被叫住了。
孟承安突然开口提起,「你生了孩子辛苦,要好好养着,家里的账本这些也交给於宁来盘吧。」
「难得她对这些俗物感兴趣......就都交给於宁打整吧。」
於宁发出一声娇笑,靠在孟承安怀里贴了贴,「明明是不想姐姐太累。」
「承安这么说要叫戚姐姐伤心了。」
按道理来说,我是孟承安明媒正娶回家的妻,孟母也应当站在我这一方。
但是自从我女儿出世,孟母见不是她想要的大孙子,就开始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把不满摆在明面上了。
现在於宁有孕,孟母期待她肚子里能蹦出来个大孙子,我哪怕是正妻也得往后排排了。
谁让我是孤女,身后无人撑腰,在这孟家也并不得关心。

1
孟承安将花魁养做外室,日日流连。
我生产那日,听说花魁被赵大户的独子掳走了。
孟承安急着要去把人要回来。
浑然不顾我一脚正在鬼门关。
「等孩子生下来,我就回来了。」
生死关头,夫君却为了外室奔忙。
我心如何不寒。
孩子百日,我将和离书摆在了最显眼的桌上。
带着孩子坐上了去黔州的船。
1
与孟承安感情正笃时,他承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只是我蠢笨,信了这句哄我的话。
后来他被那钦慕他的花魁暗送情意。
他怦然心动。
以往与我所说的那些都放了狗屁。
不过他一开始还想着瞒着我,大约自己也知道毁了诺,并不把人主动带到我面前来恶心我。
只是将人悄悄养在了外面的宅子里。
后来见我从不多说什么,自己也昂首起来。
男人如何不三妻四妾?
不是吗?
估计就是这样把他自己说服了。
他愈发大胆,次数频繁到孟母都看不过眼。
点了孟承安后,又将我喊过去。
却是为了叫我大度。
「男人从来都是三妻四妾,做妻子的只能忍让着点,心宽广些。」
我不太想忍,可是想想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快七月了。
也就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下了。
我不想我的孩子随我一般。
但是我没想到,偏偏是今日......
我透过朦胧恍惚的泪光去看帐顶,浑身汗涔涔。
分出心神去听底下人惊诧之下拔高的声音。
「於宁娘子被赵家公子掳走了!」
孟承安当即慌乱,「你说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事!」
他声音又急又气,让我几乎可以想象出他的脸色是何等的难看。
於宁?
就是那个被我夫君孟承安精细养在外宅的花魁。
她出了事。
但是我现在也并不好过。
生孩子原来是这样疼的事。
折腾了我快两个时辰都还没见一点冒头的意思。
我身体如撕裂,翻来覆去的疼痛让我又哭又叫,但是比不上我心中的恐惧。
哪怕对这个早就生了外心的夫君失望,可面对生死关头,我还是忍不住高声喊,「孟承安!孟承安!!」
不要走不要走。
至少这时候陪在我身边。
屋外的人声霎时一静,无人再敢说话。
过了好片刻,孟承安先是唤我闺名。
「玉丘,玉丘,我知道你疼,我心里也替你疼......」
然后他说:「但是你等一等我。」
「等我们的孩子生下来了,我就回来了。」
「你等我,你等一等我。」
我心一寸一寸凉了下去。

4
自从搬到了晚秋楼,孟家上下都知道我说的话已经做不了数了。
都忙着对孟承安放在心尖尖的於宁鞍前马后。
今日晴光好得很,我抱着女儿晒太阳。
本来谁也没想招惹,奈何偏偏就有嘴碎的硬要在我耳边说着烦人的话。
「当初本来就是高攀,现在这样不也正是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真是孤女?爹娘都怎么死的?听说她家做胭脂生意的,难道是欺客被寻了仇?」
「被土匪两刀攮死的呗。」
「啊呀,怪不得呢,要不是孟少爷非要闹着娶她,冲着家主把头都快磕破了,还真进不了孟家的门。」
「进来了又怎么样,生了个闺女有什么用,现在当家做主的是於宁娘子,可不是姓戚!」
我听见底下那些嚼舌根的人,心中无波无澜,只有在提及我爹娘时有些按耐不住!
若不是抱着孩子,我非要把他们舌头拔下来。
我挑高眉梢,突然出现在几人身后,「看来是日子过得太松快了,也敢道我的是非了。」
「跪下!」
几人慌慌张张跪做一团,脸上煞白,「戚、戚娘子?!」
我怒目而视,「我倒是不知道孟家养了你们这些嘴巴坏的人,谁是主子谁是奴仆都分不清高下了?」
「我与孟承安如何,我爹娘如何,想来也容不得你们嘴碎,以后就不用在孟家做活了,滚。」
「戚娘子!我们错了!」被宣告之后命运的几人又哭又叫,跪伏在我脚下。
「是我们嘴贱,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深吸一口气,想叫他们闭嘴,但是这时候於宁娉娉婷婷地快步挪了过来。
「是听见这边有声音,原来是姐姐在这,怎么了这是?」
一见於宁过来,几人赶紧跪着转向她求饶,「於娘子!求求你,不要赶我们,我们知错了知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我看着於宁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如天仙一样来救赎这些人,发着善心承诺不会有人赶走他们的。
我冷声道:「我竟然连这点主都做不了了吗。」

6
半月后,阿鸢不知道是生了什么病,呛咳不止,连喂奶都成了困难。
咳得脸颊绯红,嗓子又干又哑。
我抱着她直哭,「阿鸢、娘为你找医师,不难受啊很快就不难受了,阿鸢......」
我心里着急,想抱着阿鸢直接去找医师,但是因为孟承安前些日子说的不允许我出门,以至于我根本出不去。
哪怕是硬闯都被拦得死死的!
无奈之下我只好去找孟母。
孟母坐得稳稳的,「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我慌乱不已,「阿鸢生病了!」
她眼也不抬,轻抿着茶水,「怎么我看着她什么事都没有?」
阿鸢刚刚还勉强稳住一点的状态,又开始变坏,咳了两声后,或许是难受狠了,她扯着嘶哑的嗓子哭喘着。
孟母稀奇道:「是咳嗽啊,不用着急,小孩子不都如此,生病挺一挺就好了。」
她说得轻描淡写,但是根本就是嫌弃阿鸢不是儿子,犯不着太上心!
於宁又如幽魂一样出现,「是啊姐姐,小孩子生病是常有的事,一生病就去找医师,长大了会成个病秧子的。」
「那时候阿鸢整日都得抱着药罐过活,多可怜的事。」
「我以前见过别人家养小马,也是这么养的,是姐姐你小题大做了。」
於宁与孟承安琴瑟和鸣恩爱非常时我无心计较,现在阿鸢正病着还当做小马讥讽,我忍不下去了。
我将阿鸢交给随行的婆子,随后一巴掌就冲着於宁去了!
啪——
「让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毫不手软的一巴掌,打得於宁哀叫一声,眼泪霎时落了下来。
孟母也赶紧站起身,大怒,「你做什么!戚姝妍!你心中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我狠狠地看向孟母,觉得她假模假样的面孔实在恶心!
「是你们非要刁难我!刁难我的阿鸢!」
「既然我已经动手了,打一个也是打!打两个——」
我伸出手想要拽住孟母手腕,她吓得连连后退,边躲边骂。
「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当初就不该让你进我孟家的门!你哪有一点后辈的模样!」
我咬牙切齿地说:「你还真当你孟家是什么好地方!」
「当初是他孟承安求着要娶我的,要不是他将头磕成那样,我还真是半点看不上他!」
怒气上头,什么话难听说什么,我也并未注意到刚刚赶过来的孟承安已经脸色铁青。
他直直上前,一把攥住我的手,将我往后推开,扬声,「够了!戚姝妍!若是知道你是这样不尊长辈心胸狭隘的女人,我又怎会将你娶进门!」
像是要我与攀比着什么,他说:
「我也早就后悔了!」

5
於宁走过来与我面对面,「姐姐,他们做错了事,打一打骂一骂就好了,直接将人赶出去也太心狠了。」
「还是听我的将人都留下了,」她看向感激涕零的几人,「都不用走,和戚娘子好好道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原来一个两个都把我的话当屁放,於宁说留下来就可以留,我说走就走不了?
这时候孟承安路过,於宁蹙眉娇声喊他,声音委屈又难过。
孟承安抬步过来,看也不看我,「怎么了?不是叫你午睡一会儿。」
我被无视了个彻底。
早知道新人笑旧人哭,没想到竟是这么冷冰冰到底。
我正要开口,却被於宁马上截断。
「承安,姐姐生着气呢,还说要把他们都赶出去。」
这话说的像是我无理取闹拿底下人撒火,孟承安直接呵斥我,「戚姝妍,你近日脾气真是越来越坏,平白无故又要赶人?怎么不把我也一块赶出去!」
「本想叫你别总闷在房里,现在一看,你倒不如守在屋子里躲我到死。」
「最近你也别出门了,多治治你的脾气,省得府里疯不够,再去外面惹人嫌。」
他话音刚落,一直安安静静待在我怀里的女儿哇哇大哭。
孟承安皱了皱眉,揽着於宁走了。
明明是春日,但是我却通体生寒。
孟承安不再爱我,连带着也对我们的女儿不闻不问。
我搂紧小阿鸢,娘会带你走的。
阿鸢阿鸢,娘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从计划离开后,我夜里总是将准备好的钱财翻来覆去地看,没有一日不在期待离开。
但是黔州路远,阿鸢年幼,我不想她路上难受,等到阿鸢百日......
我们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