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小说 女频言情 盼星盼月盼无归by江珧莫裕川
盼星盼月盼无归by江珧莫裕川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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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珧莫裕川的女频言情小说《盼星盼月盼无归by江珧莫裕川》,由网络作家“向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珧转身时,脸色不冷不淡。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落在莫绾绾纤细的手腕上。那只翡翠镶金的手镯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那是莫家祖传的“喜福临门”手镯。三年前新婚夜,婆婆亲手从自己腕上褪下来戴到她手上。说这是莫家媳妇世代相传的信物。现在它却堂而皇之地圈在莫绾绾手腕上,衬得她肌肤如雪。“来律师事务所做什么?”莫裕川眉头微蹙,深灰色西装勾勒出挺拔的轮廓。他目光扫过江珧身后的律师,那是莫氏集团从未合作过的。“帮朋友咨询房产过户。”她只觉得自己声音平稳得不像话。莫绾绾突然举起一叠文件,腕间手镯叮当作响。“小叔把他名下的几套房产都给我了。我记得其中一套君庭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不如你求求我,我卖给你。”“绾绾。”莫裕川出声打断,却带着纵容的无奈。江珧的指甲陷...

章节试读




江珧转身时,脸色不冷不淡。

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落在莫绾绾纤细的手腕上。

那只翡翠镶金的手镯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

那是莫家祖传的“喜福临门”手镯。

三年前新婚夜,婆婆亲手从自己腕上褪下来戴到她手上。

说这是莫家媳妇世代相传的信物。

现在它却堂而皇之地圈在莫绾绾手腕上,衬得她肌肤如雪。

“来律师事务所做什么?”

莫裕川眉头微蹙,深灰色西装勾勒出挺拔的轮廓。

他目光扫过江珧身后的律师,那是莫氏集团从未合作过的。

“帮朋友咨询房产过户。”

她只觉得自己声音平稳得不像话。

莫绾绾突然举起一叠文件,腕间手镯叮当作响。

“小叔把他名下的几套房产都给我了。我记得其中一套君庭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不如你求求我,我卖给你。”

“绾绾。”

莫裕川出声打断,却带着纵容的无奈。

江珧的指甲陷入掌心。

她忽然想起新婚次日清晨,莫裕川站在衣帽间门口看她戴那镯子的模样。

当时她以为他眼底闪动的是柔情。

现在才明白,那不过是评估一件物品是否配得上家族传承的打量。

“我先走了,朋友在等。”

她颔首告辞,转身时听见莫绾绾刻意提高的声音。

“小叔,我们等会儿去珠宝店改镯子尺寸好不好?有点松呢。”

电梯门缓缓关闭,江珧最后看到的画面是莫裕川低头查看莫绾绾手腕的侧影。

那是她幻想过无数次,却从未得到过的注视。

地下车库冷得像冰窖。

江珧坐进驾驶座,才发现自己把方向盘握得太紧。

后视镜里,她的眼睛干涩得发痛。

手机震动起来,是律师发来的消息。

“江女士,离婚协议草案已发送至您的加密邮箱。”

江珧踩下油门,后视镜中的律师事务所越来越远。

而莫绾绾跟着莫裕川离开了事务所。

“去家里呆着吧。”

“我偏不,小叔去哪我就去哪。”

她硬是跟着莫裕川去了办公室。

而莫裕川因为天的闷热烦躁有些心烦气躁,正在系衬衫袖口的扣子。

阳光从落地窗斜射进来。

将他脖颈处几道鲜红的抓痕照得无所遁形。

“小叔!”

莫绾绾砰地把咖啡杯砸在办公桌上。

褐色的液体溅在财务报表上。

“你脖子后面是什么?”

莫裕川手指一顿,继续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

他今天格外疲惫,江珧昨晚罕见的反抗像野猫般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还以为她从来都是安静承受的。

“你看错了。”

他伸手去拿咖啡,却被莫绾绾一把抓住手腕。

“是江珧对不对?”

莫绾绾的声音尖得刺耳,指甲几乎掐进他的皮肉。

“你们上床了?”

莫裕川冷冷扫过外面一眼,百叶窗立刻被拉得严严实实。

他抽回手,声音里带着警告。

“绾绾,她是我法律意义上的妻子。”

这句话像刀子般捅进莫绾绾心口。

三年来她处心积虑离间这对夫妻,以为莫裕川对江珧只有责任没有感情。

可现在他衬衫皱褶间散发着的淡淡茉莉香,分明是江珧常用的沐浴露味道。

“法律意义?你骗人!你分明说过你不会碰她的!你不是不喜欢她吗?”

她突然笑起来,手指抚上莫裕川的领带。

那是她去年送的生日礼物。

“那上次在酒店,你把我按在落地窗上亲吻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法律?”

莫裕川眼神一暗。

那是他酒后犯的最严重的一次错。

第二天就在莫绾绾枕头下放了张去巴黎的机票。

现在她旧事重提,分明是要挟。




她哭着往嘴里塞饭,直到咽不下去,呛的咳嗽才停。

随后开始收拾家里的东西。

翻到柜子里那些不堪入目的衣服,她只觉得心酸。

自己也算是用尽手段“勾引”他。

不惜自降身段,就为了睡到他一次。

从前为他做的围巾,为他买的领带,为他准备的药。

一切的一切,似乎这五年来,她一直都围着莫裕川在转。

而莫裕川心里只有莫绾绾!

小叔做的糖醋排骨最好吃啦!我爱小叔!

朋友圈里,莫绾绾俏皮的吃着一块排骨,依偎在男人的肩膀。

男人是无奈,宠溺的扶额笑。

“莫太太,我找不到他人,麻烦您转交这个文件给他好吗?很着急!需要莫总马上签字。”

助理打了两通电话他没接,所以他直接找到了江珧。

江珧看着助理焦急的神色,最终还是点头了。

下雨了。

江珧揉了揉酸胀的眼睛。

窗外划过的闪电照亮了她无名指上的婚戒。

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暴雨中的城市模糊不清,江珧护着文件袋,还是被淋湿了大半。

莫绾绾的公寓在市中心最昂贵的地段,是莫裕川送给她的大学毕业礼物。

电梯直达顶层,江珧站在门前,犹豫着是按门铃还是打电话。

就在这时,虚掩的门缝里传出莫绾绾撒娇的声音。

“小叔,你答应过今晚只陪我的!”

“别闹,绾绾。先把饭吃完。”

“不要嘛,你喂我,你小时候不一直都喂我吗,为什么现在不喂我了。”

江珧的手指僵在半空。

理智告诉她应该退开,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推开了门。

客厅里,莫绾绾几乎整个人贴在莫裕川身上。

她穿着真丝吊带裙,手里端着红酒杯。

莫裕川衬衫领口敞开,上面沾着可疑的红酒渍。餐桌上烛光摇曳,摆着精致的菜。

是江珧从未得到过的待遇。

三人目光相遇的瞬间,空气凝固了。

莫裕川不经意的皱眉。

“江珧?你怎么来了?”

江珧机械地递出文件袋,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

“周助理说您需要文件。打扰了。”

她转身欲走,却被莫绾绾叫住。

“站住!谁允许你随便进我家的?”

江珧回头,看见莫绾绾眼中毫不掩饰的敌意。

这个比她小两岁的女孩,此刻像护食的崽子般紧抓着莫裕川的手臂。

“送文件需要闯进别人家里吗?江珧,别以为嫁给我小叔就真是莫太太了。这两年小叔碰过你吗?他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吧?”

每一个字都像刀子扎在心上,江珧却笑了。

“你说得对,是我冒昧了,文件送到了,我先走了。”

莫裕川大步走来,“外面雨大,我让司机送你。”

“不必了。”

江珧后退一步,躲开他伸来的手。

莫绾绾突然冲过来,一把扯住江珧的头发。

“装什么清高!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不就是贪图莫家的钱和地位吗?”

莫绾绾扬起手,狠狠扇在江珧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江珧偏着头,左颊火辣辣地疼。

莫绾绾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小叔永远都只属于我,你这个老女人!”

“识相的话,就自己滚。”




莫绾绾摘掉了带着血的手套,耸耸肩。

“把人送到病房里。”

“是。”

“小叔!”

莫绾绾飞扑进莫裕川的怀里,那种安心温暖的味道让她整个人都舒服了。

“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看向莫裕川。

“我害怕。”

“不怕,我在呢。”

这些年,莫绾绾的疯狂愈发严重,对莫裕川的占有欲达到了变态的程度。

只要有女人靠近莫裕川,几乎都被她用这种方法赶走。

而莫裕川就给她善后。

莫裕川喜欢,却又顾忌这层关系,于是把她送出国。

二人这样纠葛痴缠,伤害到无数身边的人。

现在也包括她。

“不过是不能生了而已,给她一千万,这么多钱足够让她闭嘴了。”

他说的漫不经心。

把卡递给莫绾绾,又戳戳她的脑袋。

“你啊你,以后开车小心点。小叔不是永远能给你兜底的。”

“才不会,就算我杀了人,小叔也会替我解决,我相信小叔最疼我了。”

病房里。

刚刚醒来的江珧还抑制不住颤抖。

她曾经有多么想为莫裕川生一个孩子。

多么想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可是现在......什么都不可能了!

莫绾绾这个疯子!她毁掉了自己的一切......

麻药的劲还没过,她看着冰凉的液体输入自己的血管,只觉得蚀骨寒心。

为了一个男人,她把自己毁到了这个地步。

电话里两个人亲密的声音让她更是克制不住的开始哭泣。

“小心伤口会崩开,你不能这样哭!”

护士连忙按住她。

明明是莫绾绾故意让她听见这一切的。

小腹的疼痛比不上心里的撕裂感来的更疼。

她没经得住,又晕了过去。

她消失了一天一夜,莫裕川没有给她打过一次电话,发过一条信息。

反而是莫绾绾的朋友圈发了一条又一条。

可天还没亮,莫裕川就自己主动来了。

他打开病房门,看着躺在床上的江珧。

语气责备。

“是你报警揭发莫绾绾故意杀人?”

“是我。”

她声音嘶哑的不像话。

失去子宫无法生育的痛让她一夜未眠。

“她不小心撞到的摘除子宫的人是你?”

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他提高了音调。

“不小心?我身上没有一点外伤,我是被她从家里拖出来硬生生拉到手术台上的!这不是故意杀人是什么!”

她太阳穴一跳一跳。

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

“我知道了,我会补偿你。”

“补偿?你要怎么补偿我?”

他深呼吸一口气:“这事是绾绾做的不好,我替她向你道歉,我罚她一天不准吃饭,面壁思过。”

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

她竟然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冰凉的手颤抖着,看着莫裕川一脸严肃的样子她低下头。

“我不能生孩子了,莫裕川,你对她的惩罚居然是罚她一整天不吃饭......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下贱吗?是不是我被她弄死了你也无所谓!”

“这个案子,我撤掉了,绾绾还年轻,人生不能留下任何的污点,无论是谁我都不允许。”

“还有,你别再闹了,我会让王妈把你接回家休养,今晚,我会陪你。”

他隐忍的吞咽,捏的指节泛白,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随后转身离去。




“够了。”

他扣住莫绾绾不安分的手,猛地推开她,撞翻了整排书架。

文件夹哗啦啦砸在地上,露出里面江珧整理的城东地块分析报告。

“出去。”他声音低得可怕。

莫绾绾自然知道,这次自己惹怒了莫裕川。

但她不管,一切不对她有利的人她全都要统统解决!

所以甜甜地笑了,整理好裙摆往门口走。

“对了小叔,明天我要去南山赛道玩,借你车库那辆红色法拉利好不好?”

莫裕川背对着她挥了挥手。

手臂支撑着额头。

他现在拿莫绾绾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莫绾绾轻轻带上门,脸色瞬间阴冷。

她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上次你说认识南山弯道的养护工?我要他明天在护栏螺丝上做点手脚......”

电话那头传来犹豫的声音。

“莫小姐,那路段前几天就出过事,再动手脚太明显了......”

“没弄死她是她命大。”

莫绾绾盯着指甲上新涂的猩红色。

“这次我要她连人带车滚下山崖!对了,刹车油记得抽干,我要看她明知要死却停不下来的样子。”

莫绾绾突然笑出声来。

多好啊。

明天这个时候,A城头条就会登出“莫氏集团夫人意外坠崖”的精彩新闻。

她几乎等不及要看莫裕川届时精彩的表情了。

南山赛道的邀请函很快传给了江窈。

“诚邀莫夫人参加慈善晚宴。”

几个字闪着刺眼的光。

“夫人,这活动要推掉吗?”

王妈递来热毛巾。

“告诉莫小姐,我会准时参加。”

她将邀请函对折,折痕正好压在莫绾绾的名字上。

什么晚宴,分明是一场再故意不过的鸿门宴了。

江珧打开笔记本电脑。

U盘里的音频文件加载出来。

莫绾绾甜腻恶毒的声音在卧室里炸开。

“...刹车油记得抽干,我要看她明知要死却停不下来的样子...”

江珧发现自己竟在笑,镜子里那个苍白消瘦的女人嘴角扭曲着上扬。

多讽刺啊,她离婚协议书还没签,伤情鉴定报告还锁在抽屉里,有人却已经等不及要亲手送她上路。

床头柜抽屉被轻轻拉开。

离婚协议书,伤情鉴定报告,以及今早刚从私人侦探那里拿到的照片。

莫绾绾与汽修工在南山护栏旁交头接耳的特写。

“既然你们都要我死...不如死得有价值些”

慈善晚宴当天,天空阴沉得厉害。

江珧特意选了件亮眼的红色晚礼服。

远处观礼台上,莫绾绾正娇笑着给莫裕川整理领带,翡翠手镯在她腕间晃啊晃。

“嫂子今天气色真好。小叔说你最近身体不适,我还担心你不能来呢。”

莫绾绾小跑过来,亲热地挽住江珧的手臂。

江珧任由她拉着,目光扫过自己那辆被动了手脚的车。

“多亏你邀请。这么重要的场合,我怎么能缺席呢?”

她的目光略过莫裕川。

“对了,书房第三个抽屉里有份文件,回家记得看。”

莫裕川只是敷衍的点点头。




半路下起雨。

大家只能坐上车纷纷往山上的庄园赶。

雨天的环山公路格外的湿滑。

莫裕川跟莫绾绾的车前后脚,她则是被莫绾绾故意安排在另外一辆车。

实际借口肚子疼中途离开,让她自己开上山。

尽管已经做了千百次准备,可是心里依旧还是有些心慌。

车轮打滑的瞬间,她浑身血液都凝固了。

急忙松开刹车,轻轻调整方向。

前方莫绾绾的车突然一个急刹。

江珧瞪大眼睛,看到一块从山坡上滚落的巨石横亘在路中央。

她本能地猛踩刹车,同时急打方向盘。

可是她的车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湿滑的路面上旋转。

越来越控制不住了。

还是撞在了护栏上,护栏断裂,她的车头也被撞的粉碎。

安全带深深勒进肩膀,安全气囊爆开的闷响震耳欲聋。

挡风玻璃外,她看到莫绾绾的车同样失控,车尾甩向悬崖方向。

然后她看到了他。

莫裕川的黑色奔驰不知何时出现在对面车道。

他推开车门冲出来。

江珧想喊,却发不出声音。

他们的视线在雨幕中短暂相接,她看到他眼中的惊恐和绝望。

尽管知道这是她故意做出来的事故,却还是心惊胆战的厉害。

那种命被悬在那一刻的感觉太难受了。

她看着莫裕川的大声的叫着绾绾的名字,心里一点一点被掏空。

“绾绾!别怕,小叔来救你了。”

然后他转身朝莫绾绾的车奔去。

江珧的车辆继续滑行,后轮已经悬空。

情况很是危急,莫裕川一时之间做不出什么反应。

时间仿佛静止,她看着莫裕川用尽全力拉住莫绾绾那辆摇摇欲坠的车门。

看着他徒手掰开变形的金属,将莫绾绾从驾驶座拖出来。

他们一起摔倒在路面上,滚出几米远。

莫绾绾死死的抱着莫裕川不松手。

两个人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

而江珧的车,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平衡。

失重感袭来时,江珧竟感到一丝解脱。

她最后看到的,是莫裕川转过头时惨白的脸,是他伸出的、却永远够不到她的手。

然后是无尽的坠落。

车身撞击水面的冲击力让她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冰冷的海水从四面八方涌入

江珧在黑暗中摸索着安全带扣,手指却因寒冷和恐惧而不听使唤。

水已经漫到她的胸口,呼吸变得困难。

她拼命捶打车窗,但厚重的钢化玻璃纹丝不动。

车内的空气越来越少。

恍惚中,她看到水面上有灯光闪烁,听到模糊的警笛声。

有人来救她了?

莫裕川终于来了吗?

还是禀年?

是来带她走的吗?

但水位继续上升,漫过下巴,漫过嘴唇。

江珧仰起头,徒劳地吸食着最后一点空气。

水进入鼻腔的灼痛感让她本能地挣扎,却只是加速了氧气的消耗。

当咸涩的海水最终灌入肺部时,江珧的意识开始涣散。

只是最后一刻,她庆幸自己解脱了。

至少......离开了这个从未爱过她的人。

往后再也不见。

莫裕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