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小说 女频言情 青山未老情已衰小说
青山未老情已衰小说 连载
青山未老情已衰小说 牛y由番茄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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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y由番茄

    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婉婷霍景深的女频言情小说《青山未老情已衰小说》,由网络作家“牛y由番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表情一滞,呆愣了好一会。安婉婷死了?另一边的安婉婷看到匪徒时,手颤抖不已。尽管她已经是个死人。但那三天三夜的折磨却犹如在她面前重演一般,叫她浑身发软。安婉婷直接挂停了电话。两人面面相觑,安婉婷深呼吸一下,郑重道:“是啊,我是来索命的。”男人惊吓得连滚带爬跑开,直到人走远,安婉婷才看到地上掉落的手机。手机没密码,打开后,安婉婷看到了安宁欢和他的聊天记录。片刻后,安婉婷把手机收起,再抬头,她早就满脸泪水。霍思庭没说错,她确实无处可去。但霍老太太对她却是无话可说,她不能让老太太替自己挡住那渣男贱女的攻击。赶到老宅时,霍景深正在安慰哭哭啼啼的安宁欢。老太太一眼就看到她,连忙把她招呼到身边。“婉婷啊,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事。”安婉婷眼眶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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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一滞,呆愣了好一会。

安婉婷死了?

另一边的安婉婷看到匪徒时,手颤抖不已。

尽管她已经是个死人。

但那三天三夜的折磨却犹如在她面前重演一般,叫她浑身发软。

安婉婷直接挂停了电话。

两人面面相觑,安婉婷深呼吸一下,郑重道:“是啊,我是来索命的。”

男人惊吓得连滚带爬跑开,直到人走远,安婉婷才看到地上掉落的手机。

手机没密码,打开后,安婉婷看到了安宁欢和他的聊天记录。

片刻后,安婉婷把手机收起,再抬头,她早就满脸泪水。

霍思庭没说错,她确实无处可去。

但霍老太太对她却是无话可说,她不能让老太太替自己挡住那渣男贱女的攻击。

赶到老宅时,霍景深正在安慰哭哭啼啼的安宁欢。

老太太一眼就看到她,连忙把她招呼到身边。

“婉婷啊,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事。”

安婉婷眼眶瞬间湿 润,不合时宜地流出两行泪。

她真心付出得到回报的,似乎只有老太太了。

还没等她从温情中喘 息,霍景深冰凉的声音把她拉了出来。

“安婉婷!你又准备给奶奶告什么状?我告诉你,这个婚无论你怎么样我都要离!”

安婉婷怔忡抬眸,眼里的苦楚一闪而过。

看清他的真面目后,似乎分开也不是什么难题。

看着霍景深势在必得的模样,她点点头道:“没什么,不用你说,这个婚我也要离。”

霍景深眼里闪过疑惑和讶异。

显然他没想到安婉婷这么容易松口。

安婉婷更没想到霍思庭这么恨她。

浓稠的咖啡液顺着她的头发流了下来,现场只余下她强烈的不堪和尴尬。

她怔怔看向霍思庭,眼里盛满不可置信。

霍思庭全然没有做错事的后悔,只有对她的厌恶。

“你不是说了要和爸爸离婚吗?果然你跟欢欢阿姨说的一样,虚假做作!”

她瞠目结舌看着他,却一言不发。

她的沉默,却让霍景深有些慌张。

在他眼里,安婉婷永远是倔强要强的,特别是在管束霍思庭上,她格外专注严肃。

蓦然,霍景深斥责起霍思庭。

“思庭,她到底也是你的妈妈,就算她做错事了也不应该这样,跟她道歉!”

霍思庭眼眶倏地红透,哭嚎着扑进安宁欢怀里,埋怨道:“她才不是我妈妈!我妈妈只有一个人,就是欢欢阿姨,她是强盗,要抢走欢欢阿姨的位置。”

安婉婷的手不知不觉攥紧,却只是笑了笑,那笑容难看至极,与其说是笑,不如说是比哭还难看。

被老公背叛,被儿子厌恶,众叛亲离的局面让她不知所措。

霍景深无奈扶额,安慰道:“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我知道你对他寄予厚望,但他到底也是个孩子,得潜移默化。”

他本以为安婉婷会理解,毕竟这八年她都是如此。

但安婉婷只是冷冷抬眸,这时电话响起,是问她办不办会员卡的。

她否决道:“不用了,再过六天我就不在这个城市了。”




医院里,霍景深强迫安宁欢给她道歉。

“婉婷,你不要给她一般见识,她就是小孩子脾气,是我太宠着她了,让她这样胡作非为。”

“更何况他们不是没得逞吗?你也不要太斤斤计较了。”

安婉婷脸上的伤疤被重新包扎好,可心理上的创伤却未能消退半分,她歪头看着窗外,一言不发,手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霍思庭看到这样颐指气使的安婉婷,轻呵一声道:“你有什么资格让欢欢阿姨和你道歉?如果不是你对爸爸死缠烂打,阿姨会想出这样的法子吗?”

“都是你的错!爸爸说得对,你不适合做妈妈!”

安婉婷脸上渐渐湿 润,可她却好似没有情绪一般,面不改色听着一切。

霍思庭骂得累了,霍景深让助理把他送回去了。

病房里再次只剩他们三个人。

良久,霍景深轻轻叹口气道:“婉婷,不要太过分了,毕竟你这次没受到什么伤害不是吗?倒是欢欢,被你这张脸吓得哭了很久。”

他扶额无奈抬眸,像是强迫她妥协。

“你是姐姐,你应该让着欢欢。”

安婉婷仿佛听到脑子里“嗡”地一声,随后所有归于平静。

她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和心跳跳动的声音。

霍景深的脸色越来越差,安宁欢闻言跪在她面前,不过一秒就被心疼她的霍景深扶起。

“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能不能不要故意针对我?从小到大我已经因为你错过了太多人,我不想再因为你错过我爱的人,求你原谅我。”

安婉婷脑海里翻涌许多回忆,可尽数都是苦楚。

她咽了口口水,终是点点头。

她不想再和他们兜兜转转,反正,她马上就要解脱了,这里的一切,都不会跟她再有关系。

安宁欢心满意足离开,留下霍景深。

他伸手想过来牵安婉婷的手,却被躲开。

霍景深轻轻皱了皱眉,但不过一瞬即逝。

“婉婷,我很欣慰你能理解我,明天的婚礼你会来参加的对吗?”

他期待看着安婉婷,似是想在她平静如水的脸上找到丝毫的慌乱和焦急。

可没有。

她无波无澜的眼神深深刺痛了他。

但他仍旧不为所动,只是眼神复杂瞥了眼她。

婚礼那天,霍景深的心不在焉让安宁欢不忍问道:“景深,你在等人吗?”

霍景深闻言,摇摇头。

可在安宁欢独自去敬酒时,他还是没忍住离席给安婉婷发去消息。

却发现,消息怎么也发不出去。

安婉婷的所有账号在一晚上全部注销。

他给医院打去电话,对方却把他当做了疯子。

“什么安婉婷?你说的是半个月前那个绑匪案的安婉婷?她不是早就死了吗?还是她先生给她办的死亡证明。”

霍景深指尖一顿,呼吸不可抑制急促起来。

“我是霍氏的霍景深,请不要毫无理由开这种玩笑,明明昨天她还在你们医院就诊,怎么可能半个月前就死了。”

听到“霍景深”的名字,对方才重视起来。

十分钟后,对方虚虚应答。

“可安小姐的尸体现在还在停尸间停着,是您太太吩咐我们不要让她入土为安的。”

轰地一声,霍景深脑子里发出颤抖破碎的尖叫。

与此同时,安婉婷已经回到地府。

阎王爷心疼看着安婉婷身上的伤,长叹口气道:“你人间情未了,那个人暗恋了你十年,你还记得你十七岁时的那场车祸吗?救你的不是霍景深,是他。”

“他因此双腿瘫痪十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把你送到他身边,也算是做件好事。”

安婉婷恍惚睁了睁眼,破碎的记忆在她脑海里交错杂连。良久,她点点头。

人都需要一个重头再来的机会。

而她,也想给自己一个。




“安小姐,您确定要返回人间,和家人做最后的告别吗?”

阎王殿里,阎王扶着额头无奈看着面前的安婉婷。

自从她死后,便日日夜夜在阎王殿里闹,只为能再去人世间和自己的爱人家人告别。

安婉婷满眼喜色,连忙应声道:“是。”

“我老公孩子他们都在家里等我,恐怕现在他们都还在为我担心呢,我得回去看看。”

阎王欲言又止,在阎王殿的这几千年,他见过无数爱人情痴,可换来的却没有圆满幸福。

他应了下来,并补充道:“行,我给你七天时间,七天后,你会被强制召回,除非......”

阎王摇摇头,又将这句话咽了下去,随后命人把安婉婷送到了人间。

霍家别墅。

安婉婷看着自己不再透明的身体,眼睛里的亮光忽地再次复燃,自己真的重生复活了。

她第一眼就看到在门口玩耍的儿子,浓烈的想念让她情不自禁靠过去,紧紧抱住了他。

“儿子。”她激动的呢喃,怀里的儿子却挣扎了起来。

安婉婷不解,却被儿子一脚踹开。

腹部的痛感让她眉头轻蹙,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儿子霍思庭怒不可遏瞪着他,眼里先是惊愕,意外,旋即被铺天盖地的厌恶和嘲讽所覆盖。

她讶异,霍思庭怎么会用这个眼神看她,可明明,在她死时儿子是哭得最撕心裂肺的。

也是因此,她迟迟不愿投胎。

“你不是死了吗?”

她忽地松了口气,以为是自己的突然出现吓到了儿子,毕竟在他眼里,自己早就死了。

刚想解释,霍思庭的一番话就叫她哑口无言。

“我就知道,你就是在演戏,你见不得我和爸爸好,所以你回来了,想把欢欢阿姨赶走,然后毁了我们这个家是吗?”

安婉婷想说千万无语,却无法拼凑一个完整的句子,只能无奈低下头,默默地承受心里的煎熬。

这时,身后传来阵阵脚步声,霍景深低沉的嗓音不合时宜响起。

“思安,爸爸和欢欢阿姨忙完了,现在就带你去改名字好不好?”

去改名字?

安婉婷不明所以,霍思庭这个名字明明是霍景深亲自取的,寓意思念婉婷,可为什么要改名字。

她猛地转身,徒然开口道:“为什么要给思庭改名字?”

眼前的一幕刺激着她的眼睛,她的妹妹安宁欢,此时正和她的老公霍景深手挽手,而在安宁欢 暴 露出来的皮肤上,能看到几处夸张显眼的红痕。

那件霍景深不让她穿的红裙,此时正被安宁欢穿戴整齐。

见到安婉婷,霍景深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却并未有被撞破奸情的慌张。

“因为思庭不是你的孩子,你做的试管,是欢欢的卵子。”

安婉婷试图平稳呼吸,却感觉肺部像是被绞紧,哽咽的声音在唇齿间打颤,让她难以开口。

霍景深揉了揉眉心,烦躁道:“婉婷,从前我只觉得你是在无理取闹,可你这出戏实在是太过分了,欢欢被你吓得住了好几天医院,又梦魇了好几天。”

“既然你现在耐不住性子回来了,那我们就去把离婚证办了吧。”

安婉婷怔怔攥紧了手,不知所措看向霍景深。

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霍景深厌恶地瞥她一眼,嫌弃道:“安婉婷,你这样爱做戏的性格,什么时候才能改改?那天我还以为你是真的要死了,没想到又是做戏博关注。”

她震愕地攥了攥手,眼神黯淡下来。

心里的苦楚犹如烧开的水,喷涌而出。

她刚想解释,就被儿子霍思庭的话打断。

“装神弄鬼吓唬人,既然你回来了,那就应该给欢欢阿姨道歉,否则我绝对不会认你!更不会让你进我们家的门,我看你进不了家门还能去哪里!”




再醒来已经在医院,安婉婷不知道自己睡了几天,更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活着。

那股痛感似乎还残留在她的四肢百骸,想到更是苦楚。

浓烈的消毒水味钻进她的鼻腔,她咽了咽口水,喉咙顿时传来剧烈的痛感。

护士见她醒来,连忙给她倒水,倒水期间给她说起了这些天的事。

“你都昏迷三天了,送你来的人也没出现过,还好你身上那个手表还值钱,所以我们主任擅自主张把你手表拿走了,是她给你交的住院费。”

“她说了,等你出院了有钱了可以拿钱去找她赊回来。”

那手表,是霍景深给她的定情信物。

对她来说意义非凡。

思绪回潮,她感激笑了笑道:“替我谢谢主任,手表我就不要了,请问我现在能出院了吗?”

护士讶异点头,她看向还裹着纱布的安婉婷,几次要开口,都欲言又止。

门外的霍景深脚步顿住,手不自觉紧握起来,眉头紧蹙,指节发白。

他盯着正下床的安婉婷,情不自禁问道:“你就这么缺钱?连那个手表也能拿去抵了?”

“医药费能有多少钱,你别以为你这样能激怒我。”

安婉婷闻言敛了敛眸,只是斜眼睥睨他一眼再无反应。

他们都再清楚不过那只手表的重要性。

可霍景深既然能放纵她在医院里自生自灭,能不分青红皂白要她的命,那那只手表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见到霍景深这幅惺惺作态的模样,她声音低沉而沙哑,呢喃道:“不过就是个值钱物件罢了。”

闻言,霍景深 喉结微动,眼眸黯淡下去。

他细细斟酌着安婉婷的这句话,终是没有反驳。

霍景深冷眸微抬,看向安婉婷,眼里是止不住的讥讽。

“你能这样想就好,昨晚你把欢欢吓成那样,我和思庭陪了她一整晚她还是在梦魇,安婉婷,作为思庭的妈妈,你理应成为榜样,现在去给欢欢道歉。”

安婉婷手里的东西陡然掉落,她实在无法想象这种话是从霍景深嘴里说出来的。

昨夜的事他在场,且能看出,安宁欢的伤不重。

那样轻飘飘的伤,她差点为此付出性命,而现在,他居然还让自己给她道歉?

她难以置信低下头去捡地上的手机,喉咙像是堵满了东西,酸涩非常。

见她无动于衷,霍景深的怒火窜了起来。

“安婉婷!我跟你说的你都没听到吗?道歉!否则以后你再也别想见到思庭一眼,像你这样劣迹斑斑的人,怎么能教育好他?”

他居高临下罗列着她的罪行,却忘了在那场绑架案里,是她毫不犹豫冲进绑匪那里推出了霍思庭,更是她毅然决然用自己把霍景深交换出来。

人似乎总是这样,在生气时,总会想到对方的坏处,而忽略了她的优点。

安婉婷眼角酸涩,泪水应声落下,可下一秒就被她擦拭干净。

她对着刚进来的霍思庭,云淡风轻道:“那以后就不见了,反正我也不想当他的妈妈了。”




看着儿子霍思庭咄咄逼人的样子,安婉婷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可旋即她就安慰自己,霍思庭年纪小,没有判断是非的本领。

她转身看向霍景深,喃喃道:“景深,你是不是在跟我开玩笑?思庭他怎么会不是我的孩子?”

还没等霍景深回话,安宁欢就泪眼朦胧呢喃道:“姐姐,我知道你怪我闯入你的家庭,可怎么说思庭也是我的孩子。其实当年霍家的联姻对象是我,只是景深心疼我身体不好,才借了你的子 宫,替我孕育出孩子。”

气氛一度沉闷下来,宛如一张密不透风的蜘蛛网,让安婉婷几近窒息。

她几乎站不住,木讷盯着安宁欢。

但安宁欢却是丝毫不在意,眼神迸射出挑衅嚣张。

“姐姐,我已经和景深商量好了,会给你补偿的,你不要再得寸进尺好不好,毕竟如果不是我们安家领养了你,你就只是一个乞丐。”

安婉婷眼神冰冷,安宁欢的眼神宛如恶狼,在她身上布下一寸寸的狼毒。

她静静看着霍景深,期待他能为自己辩驳。

可良久,她等来的,是霍景深的无动于衷。

那个她视若生命的人,曾在她难产时以生命向神明许愿。在她车祸时差点抽干血来救她的男人,这时却明晃晃地向她宣布,他爱上了别人,他要袒护别人。

她嗫嚅着嘴唇,还未说话,霍景深就不耐烦道:“婉婷,欢欢她是我的命。我知道你不想和我离婚,也知道你爱钱如命,那可不可以请你高抬贵手,不要让我的命伤心?”

“离婚协议随便你拟定,房子车子股票你随便要,我只要欢欢和思庭,当然,只要你愿意,思庭也会是你的儿子。”

闻言,安婉婷眼眶一阵酸涩。

他们视作为福祉的联姻,对于安婉婷而言,何尝又不是个负担?

她明明有光辉灿烂的未来,却被困囿在这样的境地,她以为安家人会记得她的付出,却没想到......

她曾为这段感情付出一切,为了霍景深洗手作羹汤,为霍景深学起了她厌恶的条条框框,为了霍思庭日夜操劳。

可换来的,却是让她放手。

她迷茫地抬了抬眼,烈日炎炎下,她却觉得如坠冰窟。

良久,她才木木开口。

“我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