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暖喻淮洲的女频言情小说《未见却思量纪暖喻淮洲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阿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车相撞的瞬间,纪暖本能地护住熠熠,可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他们重重撞上隧道壁!纪暖额头鲜血直流,熠熠的眼睛也被划出一道口子,疼得直哭。而小昊只是轻微蹭破了点皮,却扯着嗓子大哭起来:“妈妈!喻叔叔!他们撞我!”喻淮洲和宋泠月闻声赶来时,小昊正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而纪暖抱着血流不止的熠熠,浑身发抖。“纪暖!”喻淮洲眼神骤冷,“你疯了吗?欺负一个孩子?”宋泠月心疼地搂住小昊,红着眼控诉:“你怎么能这样对小昊?他才五岁啊!”纪暖死死捂着熠熠眉眼处的伤口,眼泪混着血往下流:“是他故意撞过来的!他想害我们!”“五岁的孩子害你?”喻淮洲怒极反笑,“这种话你自己信吗?”熠熠疼得小脸煞白,血顺着纪暖的指缝往下滴。她没时间争辩,抱起孩子就要走:“让开,我要...
两车相撞的瞬间,纪暖本能地护住熠熠,可巨大的冲击力还是让他们重重撞上隧道壁!
纪暖额头鲜血直流,熠熠的眼睛也被划出一道口子,疼得直哭。
而小昊只是轻微蹭破了点皮,却扯着嗓子大哭起来:“妈妈!喻叔叔!他们撞我!”
喻淮洲和宋泠月闻声赶来时,小昊正扯着嗓子嚎啕大哭,而纪暖抱着血流不止的熠熠,浑身发抖。
“纪暖!” 喻淮洲眼神骤冷,“你疯了吗?欺负一个孩子?”
宋泠月心疼地搂住小昊,红着眼控诉:“你怎么能这样对小昊?他才五岁啊!”
纪暖死死捂着熠熠眉眼处的伤口,眼泪混着血往下流:“是他故意撞过来的!他想害我们!”
“五岁的孩子害你?” 喻淮洲怒极反笑,“这种话你自己信吗?”
熠熠疼得小脸煞白,血顺着纪暖的指缝往下滴。
她没时间争辩,抱起孩子就要走:“让开,我要送孩子去医院!”
喻淮洲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冷声吩咐保镖:“拦住她。”
“喻淮洲!” 纪暖声音嘶哑,“熠熠在流血!”
“道歉。”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不容置疑,“你吓到小昊了。”
“我没错!” 她红着眼瞪他,“是他故意撞……”
“不道歉,就别想走。” 喻淮洲打断她,眼神冰冷,“还是说,你想让熠熠替你道歉?”
纪暖浑身一颤。怀里的熠熠已经疼得意识模糊,小手无力地抓着她的衣领:“妈妈……我好疼……”
她眼泪瞬间决堤。
“……对不起。” 她死死咬着牙,声音发抖,“我错了,可以让我送孩子去医院了吗?”
宋泠月被她这副模样吓得往后缩了缩。
喻淮洲皱眉:“你这是道歉的态度?”
熠熠的血已经浸透了她的袖子。
纪暖双腿一软,重重跪了下去——
“对不起!这样可以了吗?!”
膝盖砸在地上的闷响让喻淮洲瞳孔一缩:“我没让你跪……”
可纪暖已经抱起孩子冲了出去。
医院里,熠熠的伤口需要缝合,却因为年纪太小不能打麻药。
他疼得浑身发抖,小手死死抓着纪暖的手指,哭得嗓子都哑了:“妈妈……我好疼……”
纪暖心如刀绞,只能一遍遍亲他的额头:“很快就不疼了……妈妈在这里……”
等熠熠终于睡着,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取药。
路过隔壁 VIP 病房时,却听到宋泠月茶里茶气的声音。
“小昊伤得不重,你还是去守着熠熠吧。” 她语气愧疚,“刚才我们逼纪暖下跪,她肯定生气了,万一闹离婚怎么办?”
“当初我年纪小不懂事,和你赌气便嫁人生子,已经够对不起你了,现在你还这么照顾我们,她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喻淮洲的声音冷淡又笃定:“她要离早离了,装破产骗她五年她都没走,现在更不会走。”
他顿了顿,嗤笑一声:“她和孩子爱我爱到骨子里,这辈子都不会离开。”
纪暖站在门外,浑身的血液一点点凉透。
原来他知道。
他知道她爱他,知道熠熠爱他,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践踏他们的真心。
她缓缓攥紧手中的药袋,心底一片冰凉。
他错了。
这一次,她会带着熠熠永远消失,让他这辈子都找不到。
熠熠康复出院那天,纪暖牵着他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呀?” 熠熠仰起小脸问她。
纪暖揉了揉他的头发:“等妈妈把最后的手续办完,我们就——”
话还没说完,一辆黑色面包车猛地刹在他们面前!
车门拉开,两个蒙面男人一把捂住他们的嘴,粗暴地将他们拖上了车。
“唔——!”
纪暖拼命挣扎,却被一记手刀劈在后颈,眼前一黑。
再醒来时,她和熠熠已经被绑在悬崖边。
“醒了?” 为首的绑匪蹲下来,用刀尖挑起她的下巴,“给你那个首富老公打电话,让他准备五千万赎金。”
纪暖喉咙发干:“……他不会给的。”
“少他妈废话!” 绑匪一巴掌扇过去,“你是他老婆,还给他生了儿子,他会不给钱?”
嘴角渗出血,纪暖哑声道:“我们马上要离婚了,他根本不在乎我们……”
“放屁!” 绑匪一把拽过瑟瑟发抖的熠熠,针尖抵在他指甲缝上,“不打是吧?那就让你儿子尝尝十指连心的滋味!”
“不要!我打!” 纪暖崩溃地喊出声。
电话拨通,一声、两声……被挂断。
“啊——!”
熠熠的惨叫声骤然响起,针尖狠狠扎进他稚嫩的指甲缝里!
“妈妈……妈妈救我……” 他哭得撕心裂肺,小脸惨白。
纪暖肝肠寸断,疯狂挣扎:“求求你们住手!我再打!”
第二次、第三次……第十次。
每挂断一次,绑匪就往熠熠手指里多扎一根针。
孩子痛到昏死过去,又被冷水泼醒。
第十一次,电话终于接通。
“喻淮洲!” 纪暖哭得声音破碎,“我和熠熠被绑架了,他们要五千万赎金,不然就——”
“玩够了没有?” 喻淮洲冰冷的声音打断她,“找绑匪演戏?纪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作了?”
她如遭雷击:“不是演戏!熠熠被他们——”
“我说过我已经破产了,” 他冷笑,“一分钱都没有。想让我回家,换种方式。”
绑匪都听不下去了,抢过电话:“喻总,你要是不带钱来,我就撕票!你老婆孩子都得死!”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忽然传来宋泠月温柔的声音:“淮洲,小昊想吃冰淇淋……”
喻淮洲立刻换了副宠溺的语气:“好,马上带他去。”
转回电话时,他的声音又恢复冰冷:“我没空陪你演这种无聊戏码。既然你们这么想玩——”
“那就撕票吧。”
“嘟——” 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
熠熠一看到喻淮洲,立刻往纪暖怀里缩了缩,怕得小小的身子止不住地发抖。
纪暖心疼得不行,紧紧搂住他,冷冰冰地看向喻淮洲:“和你没关系。”
喻淮洲眉头微蹙。
以前两母子总是缠着他,眼里全是爱意。
他第一次被他们母子如此冷淡地对待,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疏离冷傲的模样:“泠月离婚回国,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我能帮就帮。反正我们的孩子也没事,你们别太计较。”
纪暖的心像是被狠狠捅了一刀。
“你也知道那是她和别人的孩子,而熠熠才是你的亲骨肉!” 她声音发抖,“可你还是骗他上了手术台!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们为你付出了什么?!”
喻淮洲眼神冰冷:“当初破产的时候,我让你走,是你非要留下来。我说过不要孩子,是你执意要生。”
他语气淡漠,“这些年,我没逼你们做任何事,一切都是你们心甘情愿的,不是吗?”
纪暖耳边似有嗡鸣响过,身子微微发颤,眼眶通红,
是啊,是她心甘情愿。
是她爱他爱到失去自我,是她天真地以为总有一天他会回头看她一眼。
可现在,不会了。
她红着眼眶,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你说得对,是我犯贱。”
喻淮洲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忽然涌上一股烦躁。
他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转身离开。
……
接下来的几天,纪暖和熠熠一直在医院休养。
护士们闲聊时,总会提到喻淮洲对宋泠月母子的体贴——
“听说喻总给宋小姐买了一套千万珠宝,还给那孩子买了全球限量版乐高,一整套呢!”
“昨天还亲自陪他们去高级餐厅吃饭,那孩子想吃冰淇淋,喻总直接让人把整个冰淇淋车买下来了……”
纪暖听着,已经不会再心痛了。
出院那天,她带着熠熠去了他梦寐以求的游乐园。
她给他买了以前舍不得买的棉花糖、卡通气球,还有他最喜欢的玩具车。
熠熠抱着玩具,眼睛亮晶晶的,却在看到其他小朋友被爸爸举高高时,悄悄低下了头。
“妈妈,” 他忽然仰起脸,努力露出一个笑容,“只要有你陪着,我就很开心了。”
纪暖鼻子一酸,揉了揉他的头发:“想玩卡丁车吗?妈妈带你去。”
买票时,工作人员热情推荐:“三位要买家庭套票吗?更划算哦!”
熠熠摇摇头:“两张票,我没有爸爸。”
“什么叫没有爸爸?”
一道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纪暖回头,看到喻淮洲牵着宋泠月和小昊站在那里。
她平静地看着他:“有说错什么吗?你有陪过熠熠一天吗?”
喻淮洲被噎住,一时无言。
工作人员没察觉气氛不对,还在热情推销:“三位买家庭票吧!你们男帅女美,孩子又可爱,一看就是幸福的一家人!”
宋泠月被夸得心花怒放,娇笑着买了家庭套票。
熠熠低着头,小手紧紧攥着纪暖的衣角,眼眶发红。
进入卡丁车场地后,纪暖从没玩过这个,怕伤到孩子,只能贴着边慢慢开。
而另一边,喻淮洲正耐心地教小昊操控方向盘,语气温柔得不可思议:“对,就是这样,慢慢来……”
那是她和熠熠从未见过的耐心。
小昊很快学会了,嚷嚷着要自己开。
宋泠月笑着答应,给他单独租了一辆车,自己和喻淮洲悠闲地兜起圈子。
可就在他们开远后,小昊突然调转车头,猛地朝纪暖和熠熠撞来!
“你们这对穷酸母子,干嘛要霸占着喻叔叔老婆和儿子的位置,我要你们给我和我妈妈让位!”
他大喊着,狠狠撞上他们的车。
“砰——!”
纪暖如愿嫁给心上人的第一天,他就破产了。
结婚五年,她每天工作二十个小时,就连儿子也跟着她捡瓶子攒钱还债。
儿子生日这天,三十八度高温下,两人一起穿着厚重玩偶服站在酒店门口发传单,汗如雨下。
直到工作人员走过来:“两个臭发传单的,你们今天走运了,喻总心上人的儿子在这过生日,小孩最喜欢哪吒敖丙,你们穿着这两个玩偶服,去跳个舞,就赏你们一万块。”
为了这笔 “巨款”,他们走进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却在抬头那刻如遭雷击——
主座上那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赫然是喻淮洲!
他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副众星捧月的模样,修长的手指握着香槟杯,正低头听身旁的女人说话,眉目间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她死死拉住工作人员:“你说的喻总是喻淮洲?他不是破产了吗?”
“破什么产?” 对方像看傻子一样看她,“喻总是首富!”
她如坠冰窟。
“淮洲……” 宋泠月这时笑着开口,“你给我儿子办这么大的宴会,但今天也是你儿子的生日,要不要一起过?”
喻淮洲缓缓抬手,将宋泠月的头发温柔拨到耳后,宠溺道:“没必要,我说过,我这辈子的钱只会给你一个人花,泠月,我说到做到。”
音乐声骤然响起,工作人员狠狠推了她一把:“愣着干什么?跳啊!”
纪暖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她机械地摆动玩偶服,透过网格看见熠熠的动作也僵住了,孩子那么聪明,一定也认出了爸爸的声音。
“跳得不错!” 宋泠月的儿子小昊突然抓起一把钞票砸过来,纸币纷纷扬扬落在他们身上,“哈哈哈哈真好玩!”
喻淮洲和宋泠月相视一笑,眼神宠溺。
纪暖如遭雷击。
五年,整整五年。
喻淮洲装破产骗了他们五年,居然就为了那句他承诺的那句,他的钱永远只会给宋泠月花?
他还没忘记宋泠月吗?
记忆像刀子一样剐着心脏。
纪暖是喻家管家的女儿,从小就知道喻淮洲是天之骄子,而她只是个躲在角落偷偷看他的影子。
她从未奢求过什么,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将青梅宋泠月宠上了天。
十八岁那年,他给宋泠月办成人礼,包下整座游轮,烟花放了整整一夜。
宋泠月穿着高定礼服扑进他怀里,娇声说:“太隆重啦!”
他笑着搂紧她,声音温柔得不像话:“你值得最好的。反正我有钱,以后我的钱只给我的乖乖一个人花。”
后来他们吵架,宋泠月赌气分手出国,他疯了一样追去机场,却被她一句 “别纠缠了,我要结婚了” 打得溃不成军。
那晚他喝得烂醉,纪暖去照顾他,却被他一把拽到床上。
“喜欢我?” 他眼神涣散,手指却掐得纪暖生疼。
纪暖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他嗤笑一声:“那我娶你,你帮我忘了她。”
她傻得可怜,竟心如擂鼓地应了。
可结婚的第一天,他就 “破产” 了。
纪暖没图过他的钱,所以心甘情愿陪他吃苦,住地下室、吃剩菜、寒冬里打三份工……甚至在他最落魄的时候,生下了熠熠。
纪暖以为总有一天,他会看见她。
可现在她才明白——
没有那样一天了。
宴会结束得很快。
人群散去后,纪暖终于回过神来,颤抖着拉开熠熠的玩偶服。
他满脸泪水,却不敢哭出声,小脸憋得通红。
“妈妈……” 他抽噎着问,“爸爸骗了我们五年对不对?”
“他一点都不穷,只是不爱我们,所以才一分钱都不愿意给我们花,全部都给了那个阿姨和他的儿子是吗……”
纪暖瞬间疼得撕心裂肺。
她不是个好妈妈,就为了焐热喻淮洲,竟让儿子跟着她受了整整五年的苦。
她一把抱住他,眼泪决堤:“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没办法让爸爸爱上我,才害得你跟我一起受苦……”
五年,他装穷骗了他们整整五年啊!
她和儿子捡烂菜叶吃时,他陪着心上人在高档餐厅用餐;
她和儿子跪着求债主多宽恕几天时,他为心上人在拍卖会上一掷千金;
她的儿子生日当天还在发传单替他还债,他却为心上人的孩子斥资千万筹备生日宴;
她抱着儿子,终于下定决心:“妈妈不要这个爸爸了,熠熠,你跟妈妈走,妈妈给你重新找个疼你爱你的新爸爸好不好?”
“好!” 熠熠哭得厉害,“我们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他了。”
纪暖带熠熠去了律师事务所,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
回到家,她给他煮了一碗面,母子俩分着吃了一块小小的生日蛋糕。
晚上,喻淮洲回来了。
“怎么还没睡?”
回来时,他已经脱下了那套意大利手工高定,又换了套廉价的西装,他扯松领带,皱眉问道。
纪暖没说话,只是把文件递给他:“等你回来签字。”
“这是什么?” 他刚问出这句话,手机却响了。
宋泠月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淮洲,外套拿了吗?小昊还等你一起去看流星雨呢,等会儿错过了。”
喻淮洲温柔地应了声,便匆匆签完字就走了。
关门声响起的瞬间,纪暖轻声回答了他的问题。
“喻淮洲,这是,离婚协议。”
纪暖站在走廊拐角,浑身血液凝固。
原来他今天突然回来,是为了熠熠的骨髓。
原来他所谓的 “带熠熠出去玩”,是骗他上手术台。
原来……他连自己儿子的命,都能拿去换宋泠月孩子的健康!
她再也控制不住,猛地冲进手术等候区,声音嘶哑到几乎破音:“喻淮洲!你带熠熠出来,就是为了骗他捐骨髓?!”
喻淮洲转过头,眼神冷得像冰:“别在这里发疯。”
“我发疯?” 纪暖浑身发抖,眼泪砸在地上,“熠熠那么喜欢你!他每天画你的画像,做梦都喊爸爸!他为了帮你‘还债’,五岁就跟着我捡瓶子、发传单!可你呢?你连他的命都要拿去换宋泠月儿子的健康?!”
“只是骨髓移植,不会要他的命。” 喻淮洲语气平静得可怕,“小昊的白血病等不了,这是人命关天的事。”
“那熠熠呢?!” 纪暖歇斯底里地抓住他,“他才五岁!手术同意书是你骗签的!你配当父亲吗?!”
喻淮洲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眼神阴沉:“纪暖,别逼我动手。”
她拼命挣扎,却被突然出现的保镖死死按住。
就在这时,手术室的门猛地打开,护士急匆匆跑出来:“不好了!两个孩子都出现大出血!小昊是稀有血型,血库库存不足!”
喻淮洲脸色骤变。
他猛地转头看向纪暖,眼神锐利如刀:“你是 RH 阴性血。”
纪暖瞳孔一缩。
“去献血,” 他命令道,“现在。”
“你休想!” 她声音发抖,“那是宋泠月的孩子!我凭什么……”
“你不献,熠熠也别想得到输血。” 喻淮洲打断她,声音冷得像淬了毒,“医院的血库资源,我说了算。”
纪暖如遭雷击。
他在用熠熠的命威胁她。
她死死盯着喻淮洲,忽然笑了,笑得眼泪直流:“好……我献。”
抽血的过程漫长而痛苦。
护士抽了600cc后犹豫地看向喻淮洲:“喻总,再抽可能会有危险……”
“继续。” 他面无表情。
纪暖脸色惨白,眼前一阵阵发黑,却死死咬着唇不吭一声。
她要救熠熠。
哪怕抽干她的血,她也要救她的孩子。
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秒,她听见喻淮洲对护士说:“先紧着小昊用。”
……
再醒来时,纪暖第一感觉是浑身冰冷。
“妈妈!” 一个小小的身影扑进她怀里,声音带着哭腔,“我好痛……我好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是熠熠。
纪暖颤抖着抱住他,眼泪瞬间浸湿了他的衣领:“对不起……是妈妈没保护好你……”
熠熠抬起小手,笨拙地擦她的眼泪:“妈妈不哭,我不疼了。”
她心如刀绞,却强撑着露出一个笑:“等妈妈出院,我们就走,好不好?”
“去哪里?”
“去一个没有爸爸的地方。”
熠熠用力点头:“好!我们什么时候走?”
“三天后。”
话音刚落,病房门被猛地推开。
喻淮洲站在门口,眼神阴沉:“走?你们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