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小说 女频言情 你我终究隔着一片海白沐吱傅砚行小说完结版
你我终究隔着一片海白沐吱傅砚行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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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待我

    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沐吱傅砚行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我终究隔着一片海白沐吱傅砚行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烟花待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沐吱连夜被送去了山上。她其实能猜到傅砚行把她支走的原因。柳冰冰和傅家深陷负面新闻,傅砚行正好能利用她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稳住舆论,给柳冰冰坐上傅家夫人铺路。白沐吱很想告诉傅砚行没必要这样煞费苦心。一个月后,就算傅砚行不想离。她也得走了。在傅砚行问起要不要把她的那些东西搬上山的时候。她只冷冷地说了句不必。东西都扔了,怎么带上来?傅砚行被噎了一下,看着白沐吱浑身是刺的样子心头一股无名火,随后恼羞成怒咬紧牙关。“希望能在佛前净化你的戾气和娇蛮。”“白沐吱,你但凡有冰冰一半温柔懂事,我也不会这么讨厌你!”他欲言又止,最后生气的坐上车,扬长而去。可这里居然连一个像样的佛寺都没有,只有一个放着佛像的小黑屋,门口守着几个保镖。白沐吱想过以傅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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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吱连夜被送去了山上。
她其实能猜到傅砚行把她支走的原因。
柳冰冰和傅家深陷负面新闻,傅砚行正好能利用她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
稳住舆论,给柳冰冰坐上傅家夫人铺路。
白沐吱很想告诉傅砚行没必要这样煞费苦心。
一个月后,就算傅砚行不想离。
她也得走了。
在傅砚行问起要不要把她的那些东西搬上山的时候。
她只冷冷地说了句不必。
东西都扔了,怎么带上来?
傅砚行被噎了一下,看着白沐吱浑身是刺的样子心头一股无名火,随后恼羞成怒咬紧牙关。
“希望能在佛前净化你的戾气和娇蛮。”
“白沐吱,你但凡有冰冰一半温柔懂事,我也不会这么讨厌你!”
他欲言又止,最后生气的坐上车,扬长而去。
可这里居然连一个像样的佛寺都没有,只有一个放着佛像的小黑屋,门口守着几个保镖。
白沐吱想过以傅砚行的性子,这段时间不会让她好过。
却没想到傅砚行是一点脸面和情份都不打算留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白沐吱手机就被抢走。
前三天,他们故意不给她饭吃。
饿得白沐吱没有力气反抗。
她咬牙威胁那群保镖。
她是白家唯一的千金,得罪白家的人,一般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那群人却笑起来。
“还把自己当白家千金呢,当初是你死不要脸非要嫁进傅家,听说白逢为此都跟你断绝关系了。”
“如今你是傅家的媳妇,傅先生都不在意你,你还指望别人在乎你?我告诉你,这些都是傅先生特意叮嘱好的,你有本事和傅先生离婚啊。”
“她怎么可能舍得离婚,当了悍妇这么多年都要死皮赖脸留在傅先生身边。”
嘲笑声刺耳无比。
白沐吱趴在地上,虚弱又冰冷抬起头。
记住今天所有人的模样。
又是十天过去。
总算是有饭吃了。
但来送饭的人,却故意把饭菜都倒在了地上。
“饿了是吧,饿了就自己爬过来吃。”
“瞪着我干什么,不想吃饭?”
说着踮起脚就要踩下去。
白沐吱没有办法,只能手脚并用爬过去,颤抖着抓起地上的饭菜。
活下去,然后以牙还牙。
白沐吱机械地咀嚼,混合着自己的眼泪一口一口往下咽。
苦涩和酸涩占满胸膛。
每当她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脑海里总是会出现寻之冲着她笑的模样。
偏偏傅砚行总是会打来电话来打破她的幻想。
“沐吱,你有没有认真给我祈福?”
白沐吱沉默了一会,“如果我说我认真了,你会将我用惯了的佣人带来吗?”
她可以留在山上祈福,也想好好的吃一顿饭。
傅砚行笑了一声,心情极好的反驳她,“你是来祈福的,不是享福的,但我很开心,你没有想着下山。”
傅砚行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结婚五年,她应该知晓他的性子,不该开口求他的。
电话那边传来柳冰冰的声音,“阿行,我饿了,要吃佛跳墙。”
傅砚行宠溺的笑笑,“好,我给你做。”
白沐吱不自觉地捏紧了手机,这么多年,她从未见过傅砚行下厨,可他却愿意为柳冰冰做那般费事的佛跳墙。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傅砚行离开后,柳冰冰接过电话,得意的笑出了声。
“你们都要离婚了,你还整天缠着别人的未婚夫,白沐吱你才是那个小三吧。”


为了帮哥哥得到城南地皮。
白沐吱下药设计了哥哥的死对头——傅砚行,让他错过竞标会。
为了报复她,傅砚行扬言非她不娶。
强取豪夺逼白沐吱嫁给了他。
两人做了五年的纯恨夫妻!
新婚第一夜,傅砚行将白沐吱灌醉送上男模的床,带着媒体去捉奸。
白沐吱咬破嘴,一把火点了婚房,转身跳窗离开。
婚后第二年,傅砚行带包养的女大学生高调到拍卖会,点天灯拍下所有拍卖品。
白沐吱当场就砸了会场,让主办方把赔偿翻倍记在她老公账上。
婚后第五年,傅砚行拿着和白沐吱疯狂做恨的视频和兄弟做了赌。
白沐吱转头就毁了原片,将傅砚行的luo照单拎后登了头版头条,讽刺他太短......
傅砚行气不过,抱着白沐吱回了婚房,逼她履行夫妻义务。
“你最好亲眼看看我是不是比照片上更大!”
在床上,傅砚行向来都不懂得对白沐吱怜香惜玉。
白沐吱被折腾狠了,眼角溢出生理性的眼泪,下意识开始抗拒。
傅砚行猩红着眼,把白沐吱的双手举起扣在她头上,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大 。
情动之时,傅砚行俊美的脸上浮上痴迷,故意柔声唤出。
“冰冰。”
又是这个名字,又在把她当作替身。
白沐吱右手不自觉地抚摸上傅砚行眼角的泪痣。
结婚五年,斗了五年,傅砚行折磨她的手段之一就是将她当作白月光替身,百般羞辱。
她也学会了苦中作乐,摸着他眼角泪痣的时候,就好像那个人还在身边,
只是她的寻之,早已经死了。
她想到了过去,难得没有出声反驳傅砚行。
傅砚行无趣的抽身而去。
就好似,刚刚的情事,只是一场任务。
白沐吱撑着发软的身躯起身,一份还带着凉意的文件却甩她身上。
随之响起的,还有傅砚行疏离微凉的嗓音。
“看一下,没什么问题就签了。”
开头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刺得白沐吱微微眯起美目,“你什么意思?”
傅砚行背着她穿衣,听到声音,得意的勾起唇。
“傅氏最近有些人不听话,演一出戏给他们看看罢了,白傅两家联姻决裂,股市必然会动荡,再做空市场,低价收回股份。”
傅砚行解释完,转头见白沐吱还捏着协议失神,恶劣一笑。
“怎么这么可怜兮兮?白沐吱,你不会爱上了我吧?”
结婚五年,他就喜欢看白沐吱生气的模样。
她越生气,他越有报复的快.感。
白沐吱捂住不知为何有些钝痛的心脏,拿起笔,果断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开什么玩笑,我们是仇人,我喜欢谁也不会喜欢你。”
“最好如此。”傅砚行嗤笑一声走进浴室,“下午就去民政局办手续,先让媒体把热度炒起来,三十天冷静期后,我们立刻领离婚证。”
他刚一进浴室,床头柜上的手机就跟着振动起来。
白沐吱好奇地拿起看了一眼。
是一个日程提醒。
提醒今日和白沐吱签署离婚协议
下面还有一句话。
还有一个月,就能和冰冰在一起了。
原来傅砚行迫不及待地当天去办手续,是为了三十天冷静期后立刻娶柳冰冰。
做空市场收回股份,都是谎话!
他连一刻都等不了。
白沐吱的心脏被酸楚紧紧包裹住,这两个日程提醒让她的指尖微微泛着麻意,几乎抓不稳手机。
直到浴室门打开,她才回过神来,把手机放回原位。
傅砚行随手将一个礼盒丢了过来,“上次你看上的项链我给你买了。”
白沐吱穿上衣服,看都没看项链,转身离开。
傅砚行的笑僵在了脸上。
她走出房间,拨通哥哥白逢的号码。
“哥,把你上次说得像他的那个男人照片发给我。”
“我想通了,我要和他离婚,出国帮你。”
电话那边的白逢语气欣喜,“你想通就好,我马上安排,冷静期后我在机场接你。”
才挂断电话,白沐吱小腹突然剧烈疼痛起来。
像是有无数尖锐的钢针无情地刺入她的小腹,疼得白沐吱瞬间小脸惨白,弯下腰蹲在门边。
门被打开,傅砚行看着门口蜷缩着颤抖的白沐吱,目光都没多停留一秒,直接越过离开。
白沐吱疼得直抽气,用力拽住傅砚行的裤脚。
“送,送我去医院,我肚子好疼。”
傅砚行俊美的脸上却挂上一抹凉薄的笑意。
“好巧啊白沐吱,我刚有事要出门,你就不舒服了。”
“下次能不能找个高级一点的理由?”


拍卖会
白沐吱刚准备坐在第一排中间的位置,却被一个面生的服务员叫住。
“小姐,不好意思,这个位置有人了,这是傅夫人的位置。”
白沐吱似笑非笑瞥着他,“你不认识我?”
服务员眼里的讽刺一闪而过,指了指不远处带着柳冰冰穿梭在各色富贵人家中的傅砚行。
“傅先生和傅夫人在那边,至于小姐你,我是真的不认识。”
周遭立马投来各色各样的目光。
人群中甚至能时不时听到刺耳的讽刺声。
白沐吱笑了声,不是委屈,是觉得丢脸。
接受到白沐吱的目光。
柳冰冰努力压制得意的嘴角,提着裙摆挂着虚伪的柔笑款款而来。
“白小姐。”柳冰冰语气温和姿态乖顺,“实在是不好意思啊,不该占你的位置,奈何阿行非要这样,你可别往心里去。”
“回头我替你说说他。”
白沐吱险些气笑,双手攥紧,指甲都险些嵌入掌心。
她直接略过得意洋洋的柳冰冰。
上前把柳冰冰那把椅子直接踢开。
语气冷冽,“换个新的来,别人用过的东西太脏,我不想要。”
一语双关。
走来的傅砚行看着白沐吱低垂眼睫,神态凉薄的模样心底无端升起一股无名火。
主办方听到动静赶来,瞪了眼不懂事的服务员,连忙安排人换椅子。
傅家和白家,都不好得罪。
白沐吱这才坐了下来。
傅砚行紧跟着坐在她身旁。
众目睽睽之下,他对红了一圈眼眶的柳冰冰伸出手,把人捞进自己怀里,笑得宠溺纵容,“怕什么,我的位置就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
面对傅砚行刻意羞辱,白沐吱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收紧,努力压制住胸膛里翻涌的酸涩和委屈。
拍卖会开始,几乎只要白沐吱要什么,傅砚行必定跟价。
妥妥一副要把白沐吱的脸面踩到泥土里的态度。
所有媒体的摄像头不约而同对准三人这修罗场。
大部分都是在拍白沐吱的特写。
企图拍下她发狂,愤怒,失控的模样。
可白沐吱只是眼睫轻颤,从头到尾,表情都没有变过。
她举个牌子又不费事,可傅砚行花出去的却是真金白银。
纵使傅家再有钱,半场拍卖会就花出去数亿,他也不好跟家里交代。
中场的时候,柳冰冰先起身要去换衣服。
路过白沐吱的时候,尖锐的高跟故意踩上白沐吱的脚。
白沐吱疼得惊呼一声。
她甚至还没有动作,柳冰冰就直接在白沐吱面前摔倒。
摔下去那一瞬间,她拽住了白沐吱的裙摆。
布料撕拉声此起彼伏。
白沐吱看着自己被撕烂的裙摆,和险些露出春.光的大腿。
抬起手就想给柳冰冰一巴掌。
手腕当即就被傅砚行狠狠捏住。
“白沐吱,你还想动手吗?”傅砚行眼眸幽深冰冷,语气森冷,“我看得清清楚楚,分明是你故意绊倒冰冰。”
白沐吱看了眼四周闪烁着灯光的摄像头,心里像是堵着一块大石头,上不去下不来。
她不开心了,那就让得罪她的人也不开心,
白沐吱挣脱开手腕,对准摄像头,“傅家继承人不仅养了小三,还在公开场合为她打原配......”
说到这里,她泣不成声,假模假样的挤了两滴泪。
摄像头疯狂对准她,快门声不断响起。
白沐吱在心里冷笑一声。
几家拍品是小钱,无所谓,那她就借此丑闻拉低傅家的股价,看他还能不能无动于衷,毫无理由的维护柳冰冰!
“傅先生,傅夫人所言属实吗?您真的在外包养小三,在内家暴妻子?”
“结婚以来,听说您和妻子一直貌合神离,今天又当众维护小三,请问这会影响后续傅家和白家合作吗?”
傅砚行的脸色变得苍白。
可他还是咬着牙道:“冰冰是个好女孩,一切都是白沐吱污蔑她。”
白沐吱看着他,忽然就笑了。
他本可以握着她的手,笑着说都是谣传。
可他还是宁愿顶着被股东问责的压力,冒着一夜蒸发几十上百亿的风险,坚定的维护柳冰冰。
只因那是他最爱的女孩。
白沐吱觉得无趣极了,她转身离开。


白沐吱冷笑一声,“你再胡说一句,就别怪我不离婚,赖着傅砚行一辈子,你永远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三!”
柳冰冰立刻僵住了,眼泪挂在眼睫毛,要落不落,惹人怜惜。
傅砚行上前狠狠推开白沐吱,小心的将柳冰冰搂到怀里,愤怒出声。
“白沐吱,你又耍我!我都说了那只是为了处理几个蛀虫,你为什么就不能像五年前一样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只会耍一些小脾气!”
白沐吱撞在了墙壁上,感觉骨头都差点撞碎。
她咬紧牙齿站好,语气轻飘飘的,“那我就是耍你了,又如何?”
不等傅砚行开口,白沐吱继续道。
“还有柳冰冰的离开和我没有一点关系,你非要信,那就是你脑子有病!”
柳冰冰脸色一白,哀求的抓住傅砚行的袖子,“信我。”
傅砚行皱眉,当年白沐吱先是算计他的地,又逼迫柳冰冰离开,他这才起了娶她报复的心思。
如果是假的......
不。
他看着眼眸含泪的柳冰冰,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
冰冰这么善良的人,绝不会骗他。
傅砚行讥讽一声,“用这么拙劣的借口,你以为我会信?我告诉你,想离间我和冰冰的感情,不可能!”
说完,两人手拉手转身离开。
看着二人的背影,白沐吱无力的扯起唇,身体上的疼痛和背后冰凉的触感,让她眼前一阵阵发晕。
互相折磨的五年内,她曾骗自己傅砚行就是她的寻之。
骗着骗着,连她自己都相信了。
她记得傅砚行的喜好,会在他去公司前,贴心的准备好衬衣。
出差时,她也会记挂傅砚行,给他带喜欢的礼物。
人人都说,他们是圈子里有名的纯恨夫妻,整天和仇人一样吵架。
可谁又知道,她早已沦陷。
她不自觉地摸上无名指上的戒指。
这是傅砚行专门请人设计,独属于她的。
该有的仪式,傅砚行从未缺席。
也许就是这样的错觉,让她误以为傅砚行可以成为她的寻之。
可她现在才发现,他们之间,也只有这张脸像。
至少她的寻之,只会不管对错无条件站在她这边。
就算是她杀人,他也会眼睛都不眨的递刀子。
白沐吱扶着墙慢慢离开。
可她刚离开,傅砚行又折返回来,想问问她来医院做什么。
她走起路来慢腾腾的,像是在忍着疼。
傅砚行心里开始莫名地心慌。
他正想追上去问出来。
怀里的柳冰冰抖得厉害,像是怕到极点,“阿行,我们快走吧,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你答应我会拍下妈妈的遗物的。”
“而且听说白小姐也要去参加!她肯定会针对我。”
“如果像五年前找一群小混混威胁我如果回国就轮.奸我,那我不如去死了算了。”
听着柳冰冰的哭声,傅砚行眼里的情绪散去只剩下冷漠。
他怜爱的在柳冰冰额头上留下一个吻,“今晚的拍卖会,我会告诉所有人,你才是未来的傅夫人,以后没人敢欺负你。”
傅砚行怀里的柳冰冰嘴角勾勒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白沐吱才回到家。
恰好哥哥白逢发来消息。
是一个视频。
在人来人往大洋彼岸的地下通道里,一个温润清秀的男人弹着破吉他,卖着唱。
无论是侧脸,还是嗓音。
都和藏在白沐吱记忆深处的寻之一模一样。
白沐吱顿时手微微颤抖,眼眶酸涩,啪嗒有眼泪砸在屏幕上。
她用男人的照片设置成了手机的屏保。
又让佣人把家里关于她的东西全部收拾出来。
无论是丢掉,还是卖掉,又或者送给佣人。
白沐吱不想在这个地方留下任何痕迹。


白沐吱饿的头晕眼花,实在不想说话。
她果断挂断了电话,保镖立刻把手机收走了。
白沐吱用尽力气,在佛前刻下正字。
还有两天,她就可以下山。
不到半个月,她就能去国外见哥哥和像寻之的那个人了。
掰着手指头到了留在这里的最后一天,看着地板上的离开倒计时变成一,白沐吱突然笑了,只是笑着笑着,眼泪却不断往下掉。
今天送饭的人换了一个。
一进来,那人就用不怀好意的目光肆意打量着白沐吱。
白沐吱不舒服,却只能缩着身子往里躲。
男人长了一张和柳冰冰有些相似的脸。
他走到白沐吱身前,啧啧两声,“昔日高高在上的白家大小姐,如今变成这副模样,也是你活该,非要跟我堂姐抢男人。”
“如果不是你,五年前嫁入傅家的,是我堂姐,我们早就过上好日子了。”
“不过没关系,现在就是你的报应。”
眼前男人的笑容慢慢变得狰狞。
幻觉又出现了。
一起出现的,还有自己四肢逐渐麻木失去力气。
白沐吱瞳孔逐渐失焦,人也变成了木头,连反抗的动作都没有。
可是眼泪还在不断往外涌,像是她最后的抗拒。
在男人狞笑着撕下白沐吱衣服的一瞬间。
来接她的傅砚行踹开门进来。
白沐吱是被傅砚行的巴掌给打醒的。
眼前世界清明了不少,那种头脑发胀四肢无力的感觉逐渐散去。
此时此刻,他看向她的眼神满是厌恶,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刚刚试图行不轨的男人趴在地上不断求饶。
“傅先生,堂,堂姐夫,你相信我,是她主动勾引的啊。”
“她说生气你和柳冰冰在一起,就打算出轨来恶心你。”
柳冰冰也跟着在一边哭得伤心。
“阿行,我们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明明是白小姐主动抱着我弟弟。”
“如果不是她主动,怎么会不反抗呢。”
傅砚行眼睛像是要喷火一般,脸色更是铁青。
他目光在几人之间徘徊了许久。
柳冰冰一咬牙,又转头跪下给白沐吱重重磕头,力道大得她额头很快就出现血痕。
“白小姐,你是白家千金,我们得罪不起的人物,我知道你怨恨我出现,只要你愿意放过我堂弟,我现在就去死。”
说完柳冰冰哭着往外跑。
傅砚行神色立马变得惊慌起来,跟着冲了出去。